“那您可要回去好好歇着,可别将军才走,您就病了,那就是我们的罪过了。”掌柜笑着开口,将手中的东西递给谢瑾言,“这是您爱吃的红枣桂花糕。”
谢瑾言笑着接过,“掌柜的有心了。”
谢瑾言走进马车,挑开车帘望着热闹的街道,他睫毛颤了颤,放下车帘,“小翠,去帮我买些东西去。”
一串清单递过去。
马车继续往荣府的方向走。
“五哥,这公子怎么又开始各种地方买东西了,他到底在传递什么消息啊。”
隐在人群中跟着的荣八皱着小眉头,一脸好奇。
荣五摇头,“将军应该看懂了,可她不愿意和我们说。”
“哼,将军恨不得将公子当祖宗供起来,怎么可能和我们说公子不愿意说的事。”荣八耷拉着肩膀,“五哥,我总感觉就算公子要将军的命,将军都会给的,真是的,将军她怎么就——”
“闭嘴,乱说什么。”荣五低声斥道。
荣八缩缩脑袋,连忙讨好的笑起来。
这八人中,只有荣五一个男子,剩下七人对荣五完全不像其他女子对男子一样,七人也是恨不得将荣五供起来护着的。
在他们心中,将军最重要,然后就是荣五了,父母估计都被他们排在荣五的后面。
回到将军府,谢瑾言又开始每日练功看书,或者去铺子检查检查的日子。
只是,让小翠小柳买东西却几乎每天都有。
不知不觉一个月过去了,整个京安突然有些异样的安静。
很快,又是一个月过去,一些官员升升降降。
谢瑾言走到府内的牢房,推开里面的铁门。
一声声哀嚎响起。
这里已经不在空荡,数百人被吊在半空,不断的哀嚎着。
谢瑾言安静的看着。
这里有官,有民,甚至有街边的乞丐。
只是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曾让他生不如死过。
“将军……”谢瑾言低声呢喃了一句,慢慢走进去。
“谢公子,谢大公子我错了,我不是人,我是畜牲,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那么对您的,求您大发慈悲,让将军放了我吧,求您了。”
“痛,好痛,我真的好痛,放了我,您放了我吧!”
“谢瑾言,你个骚货,老娘哪次来你不是自己大敞着身子求老娘上的!怎么,如今傍上荣大将军,就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我呸,你就是个下贱货,等荣大将军玩腻了,你照样什么也不是,还和硕亲王,呵,真以为有这么个空名头你就是个什么高贵玩意了,过来,将军不在,老娘知道你寂寞,你——”
“新来的?”谢瑾言听了一会,侧头问跟着过来的荣五荣八。
两人点头,见谢瑾言依旧一副淡定模样,她们心中不知为何莫名生出一些佩服来。
果然,这人只在将军面前有喜怒哀乐,嬉笑怒骂,在其他人面前,始终挂着一张假面,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
谢瑾言走到这女人面前,他看了一会,才在不知数目的记忆中找到属于这人的记忆。
谢瑾言走到一边的柜子前,夹起一根烧红的绣花针,他回身刺入女人的身体。
“啊!”女人痛的惨叫。
谢瑾言躲开女人乱蹬的腿,看了一圈,向墙角放着的水桶走去。
谢瑾言拎了一下,奈何力气太小,根本没有拎动。
荣八连忙上前提起水桶,“公子要如何做?”
谢瑾言看着水桶,抿了下唇,他因为身体原因被要求练的都是极为柔和的内力,如今力气小的竟然连个水桶都提不动了。
谢瑾言面无表情的取过一根细长的绳子,随意的绑在一人身下支起的工具上。
这工具细长一条绑着一团毛刷,动起来就和那些曾经被塞进他体内的活物一样。
“给她灌进去。”谢瑾言道。
荣八点头,面无表情的开始动作,女子不断挣扎,想要躲开不断灌入口腔的冷水。
谢瑾言没有再去关注那新来的女人,他拿着细绳又去绑另一人身下的工具,不知过了多久,谢瑾言将除了那新来的女人外的所有人身下的工具都用细绳绑在一起。
他调节细绳的长短,很快,细绳绷直。
“公子,都灌进去了。”
“嗯。”他将剩余的细绳绑到最后这女子身下的工具上,“别乱动。”
所有人都僵直着身体,不用谢瑾言说,她们如今也知道但凡有人动一下,她们将会受到何种折磨。
可她们也知道,那被灌水的女人只要失禁,水流打在细绳上,那些微的颤抖经过她们百十号人一点点的放大都会变成剧烈的抖动。
那她们就会被埋进体内的东西搅得生不如死。
“我错了!谢大公子,我错了!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