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宸笑着握住谢瑾言的手摸向自己的肩膀,那里还有一道深深的疤痕在。
谢瑾言明显明白了曦宸的意思,他的手颤了一下。
曦宸安抚的晃了晃,“明白了?”
“嗯。”谢瑾言摸了摸曦宸的肩膀,“将军,疼么?”
曦宸笑笑,将手中的钥匙放在谢瑾言手中。
这一次,谢瑾言没再拒绝。
“主君那边——”
“他没意见的。”
谢瑾言张了张嘴,最终没再开口。
第二日,谢瑾言练完功就去了荣父那边。
等曦宸这边也练完功知道的时候,那边的谈话已经结束。
荣父没有让任何人守着,以至于两人的对话无人可知。
曦宸看着垂着眸子看账本的人,几次欲言又止。
谢瑾言终于放下账本,一脸无奈的看着曦宸,“将军,您有什么话直说就好了。”
“唔,你同母父说什么了?”
“就是管家的事,主君还带着我见了见府中的几个管事,店铺管事们上元节这几日比较忙,之后主君再带我见。”
“他有没有为难你?”
谢瑾言笑笑,“主君人很好的,他说将军您好不容易有了一个上心的人,希望我能好好伺候您。”
曦宸点头,看着谢瑾言的笑模样,还是有些担心,“就这些?”
“嗯。”谢瑾言放下账本,笑道:“将军,您说您以前得是个什么样啊,才会让主君他们接受我这样的人。”
“你这样是怎样!”曦宸冷哼,她走到谢瑾言身边坐下,“以前什么以前,谨言不喜欢现在的我么?”
谢瑾言愣了一下,转而露出笑来,他主动抱住曦宸,在曦宸怀里蹭了蹭,“以前的将军是所有人的英雄,现在的将军是我的英雄。”
曦宸总算满意了,她垂眸看着那不老实的小手,曦宸直接将人压在软榻上。
等两人完事,太阳都落山了。
曦宸抱着昏睡过去的谢瑾言清洗干净,一天的时间就这么没羞没臊的过去了。
等谢瑾言再度醒来,已经是另一天的晌午了。
谢瑾言揉了揉酸疼的腰,慢慢从床上爬起来。
“醒了?”曦宸将人抱过来,给谢瑾言一下一下揉着腰,“再睡会我们就错过宫宴了。”
上元节共五日,前两日赏灯游湖,从第三日开始举行宫宴,接待各国来客,持续两天,最后一日就是家宴。
“我们!?”谢瑾言的瞌睡虫一下子就全跑了,他唰的一下蹦起来,差点直接撞到床顶。
幸好曦宸反应快,将人抱了回来。
“怎么可能是我们,我怎么可以去,将军您别胡来,我不可以去的!”谢瑾言巴拉着曦宸的衣服,恨不得狠狠的摇曦宸的脑袋让人清醒一点。
曦宸就这么安静的看着。
半响,谢瑾言耷拉下脑袋,“您自己去好不好?”
曦宸微笑。
“好不好嘛,将军,您就自己去嘛!”谢瑾言抱着曦宸的胳膊,软软糯糯的撒娇。
曦宸依旧微笑着摇头。
谢瑾言甩开曦宸,一个人气鼓鼓的坐到床尾,“还说疼我,您就骗我!”
“不骗你。”曦宸挪过去,直接将人带着被子抱起来。
谢瑾言挣扎,“就骗我,我不要去的!我不要去的,去了会被人说,您要看着我被一堆人说成脏东西嘛!”
曦宸看着谢瑾言。
谢瑾言挣扎的动作在曦宸的注视下变得安静,他张了张嘴,慢慢别过头去,“我不想您被人说的,您不要总为了我伤害自己,不值得的。”
曦宸低头蹭蹭因为挣扎,脸色红扑扑的小脸,“怎么会,谨言,你知道不,其实他们说我们说的越凶,心里头说不定怎么羡慕着呢。”
曦宸将人抱进浴桶,谢瑾言缩着身子,就露出一个小脑袋,“您会被弹劾,没有谁会带小倌去参加宫宴,她们会说您色令智昏,会说您目无王法。”
谢瑾言看向曦宸,“一顶顶帽子给您扣下来,将军,值得吗?”
“嗯,值得。”曦宸拍了拍谢瑾言的脑袋,让人趴好,她拿过一旁的毛巾给谢瑾言擦背。
谢瑾言睫毛颤了颤,将脑袋埋进胳膊里。
宫宴在傍晚开始,谢瑾言到底没有拗过曦宸,被半哄半强迫的带过来了。
他一身白色的广袖长袍穿在身上,腰间系着红色云锦纹腰带,外面穿着一件天青色外罩衫,刚一下马车,就吸引到不少人的注意。
当年的第一公子可不是白叫的,谢瑾言不止才学俱佳,一副容貌更是上上之举,又因为五年的磋磨,让他整个人都有种病弱的感觉,清冷中带着一丝脆弱,简直比当年还要吸引人。
“冷吗?”曦宸摸了摸谢瑾言的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