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到之后,她狠狠松了口气,赶紧摸出事先弄好的汤药一口闷,断去顾虑。
在外面缓了会儿,懒得走,她直接飞回房间。
白莅远远感觉到一个幽怨的目光,从她进来就一直看着她。
似乎在说:你这个渣女,吃就吃了,也不吃完,浪费!
就在白莅飞到床边,白子衿一个翻身,像狗子接飞盘一样,将她接住。一把将她摁在床上,像一只饿了很久的野兽,欣赏它来之不易的猎物。
“白莅,我好喜欢你,可为什么偏偏你的前生是妖尊呢?”白子衿眼中忽然飘过一抹复杂神色。
“嗯?”白莅听到有人喊她名字,嘴唇动了动,反射性应了一声。
白子衿咽了咽喉咙,望着她如珠似玉的肩颈,身上似有烈火烘烤,令他坐立不安。
他快速转身背对白莅,端坐运气,释放冰气自我降温。
而他身后的白莅翻了个身,竟不小心碾到他的尾巴。
白子衿缩了缩身,一秒破功,八条尾巴朝她袭去,将她卷住。
“啊,干嘛?”白莅感觉脚下一空,立马惊醒。
这时白莅才发现,她与白子衿面对面近距离坐着,她尴尬的视线一点点上移,对上他的眼睛。
紫色流转,妖艳的紫,紫得让人沉迷。
“我说过了,如果是我的话,我会让她内疚一辈子。”白子衿冷不防来了一句,“还有,我要将她关起来,余生任我摆布。”
“她是谁?”白莅有种不祥的预感,立马扶着他的肩借力站起。
白子衿邪魅一笑:“想跑?晚了。”
他轻轻扣住白莅的一双手腕,往身上一带,将她拉回怀中。
白莅感觉手腕一凉,这才发现,两个手腕上分别套上一个冰蓝色的镯子。
她低头观察这俩镯子,这镯子比正常的镯子直径大,散发着冰晶般闪亮的光芒。神奇的是,就算手自然垂下,这镯子也不会掉,用手去扒拉,却怎么也拿不下来。
“白子衿,你干嘛!”白莅意识到这玩意并不是普通的镯子,她气聚丹田施法,可是她手心的火苗,总像接近油尽灯枯的打火机打出来的虚火。
白子衿靠着他的尾巴墙,看白莅慌张地乱摸,伴着满头大汗的样子,嘴角莫名上翘。
“哎,就算你不想让我嫁给勤绪,那好歹你也让我先把流沙救出来呀……”白莅索性趴在他肩上,讨好地望着他那双意味深长的眸。
“救她也不是不行,不过……”白子衿捏住她的下巴,揉了揉。
白莅瞬间坐直追问:“不过什么?”
“不过得让我有一个愉快的夜晚。”白子衿眼中笑意渐浓。
“啊?”白莅傻眼,这不是她早前的台词吗?
救命!还真是人算不如天算,风水轮流转。
白莅眼珠子一转一凝,有了主意。
她厚着脸皮双臂一展,搂住白子衿的脖子,在他脸上蜻蜓点水,试图蒙混过关。
奈何眼前这只狐狸精,将这些恩泽照单全收,却没有一点要松口的意思。
“白子衿,你到底想怎样嘛?”白莅玩着他肩头上的长发,心里纳闷,台阶给他搭好了,他还不下来,难不成真想让她带伤上阵?
“你知道的。”白子衿魅惑的嗓音带着一丝慵懒。
白莅蹙眉气鼓鼓道:“我不知道。”
“你知道。”白子衿不厌其烦重申。
“我只知道流沙在天宫的状况不太好,我不去救她,她就惨了。”白莅双手环抱住他,头靠在他肩上,注视他完美的侧脸,“我们的事能不能稍后?”
“不能。”白子衿直着脖子,语气决绝。
白莅沉默,连撒娇也不管用,还有什么办法?
她索性不装了,抬头盯着白子衿的眼。
白子衿嘴角勾起一抹笑,朝她扬扬下巴,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白子衿,这样做你真的会开心吗?”
白子衿颔首:“当然。”
白莅低头隐藏情绪,脑中快速运转,分析事件可行性。
首先,白子衿这个状态,明显不会轻易解开对她的法力控制。其次,方才关键时刻她的逃离,使他不爽,如今着了他的道,更是不会轻易放过她。
敢让她陷入两难境地,这个仇她白莅记下了!就让他多得意一晚上吧。
说时迟那时快,白莅一把将白子衿推倒,如猛虎出山,势不可挡。
白子衿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渐渐地,满足取代了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