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简单?掌权的枫炎?建立威信?
“噢!他想要统治极地,吞并别的族群?”白莅望着白子衿,内心久久不能平息。
白子衿伸手将她搂入怀中,手搭在她肩膀上:“不错,你也无需担心,我相信他有这个能耐。”
“嗯,我也对他有信心。那我们去婀月雪山找他那位师父,先把你的事解决。”白莅单手环住他的腰,与他同在赤色玄之下,并肩前行。
橙红的赤色玄在雪地上异动,如同一团火在纯白地毯上跳舞,格外耀眼。
一路上遇到许多闲散狼群,它们迈着优雅的步子,在雪地上走走停停。
“你别看它们若无其事的样子,都在盯着咱们呢。”白莅面不改色小声解说着她看到的。
”嗯,枫炎的手脚很快。”
“不好,这样苍耳的动向岂不是暴露了?”白莅停下脚步,闭眼凝聚法力,化出一个分身,与她一起在白子衿怀里。
借助赤色玄的掩护,白莅易容成苍耳的样子,以此混淆放哨狼的判断。
这样也算是给苍耳的宏图大业尽一份绵薄之力。
一切就绪,白莅操纵分身走出白子衿的怀抱,将分身暴露在各方视线中。而她也在下一刻露出苍耳的脸,只能露脸,其他地方她没来得及捣鼓。
还是分身厉害,在这冰天雪地只穿薄薄一身龙纱,丝毫没有冷的觉悟,看着有亿点可怜。
只见远处几只灰白毛的狼,它们在她露出苍耳的脸后,交头接耳,其中一只东张西望掉头跑出去。
白莅默念:苍耳,我们只能帮你到这了。
白莅顶着苍耳的脸,在一边挑逗白子衿,时不时来个亲亲嘴型,弄得他一脸嫌弃。
“白子衿,你别理他,他欠得很。”白莅分身开始说话,当然这是她本人自导自演。“月笙,你别骚扰我的白子衿。”
“嘻咳咳咳。”白子衿差点破功,只能用咳嗽掩盖,蒙混过关。
“你看,他都让你诱惑得气喘吁吁了月笙。”分身还故意提高说苍耳旧名时的音调,伪装出吃醋的样子。
“白子衿你倒是说句公道话,你是不是喜欢他多一些?”
“嗯,对。”白子衿忍着笑意回了句。
“啊?你怎么可以这样贪心厌旧。”分身假装要把他怀中的苍耳拉出来。“你给我出来。”
这时白莅直接缩进赤色玄里,她也不打算再露面,万一转换不过来,不小心说漏嘴就前功尽弃了。不过她还一直控制着分身在白子衿旁边喋喋不休,变着法的说话,多是控诉他三心二意的话。偶有说过分了的,白子衿还会辩解。
直到走上婀月雪山,那群监控似的跟屁狼才没再粘着他们。
保险起见,他们依旧保持方才的伪装模式,在山间寻找苍耳师父的下落。
这个小雪山内生长了许多宝塔般层叠的树,一排排银装素裹,风一吹它便自行给大地加一场玉雪飞花。它们站姿□□如笔,高耸入云,在烈风寒雪下仍然精神抖擞。
看到励志的杉树白莅不由自主地直了直腰背,要不是有任务在身,她高低爬上去感受下坐在树尖尖看雪的感觉。
“等天黑,我们就在这树上过夜。”白子衿忽然停住脚步,宠溺地将白莅抱紧。
白莅依旧不做声,只有满眼藏不住的笑和疯狂点头,表达她的欣喜若狂。
随着他们不停歇的寻找,不知不觉来到山顶。看到一个厚实的木牌子,上面刻着颂月轻歌、追月蛮无。
白莅在木牌前站直,双手合十,对着他们拜了拜。从锦袋拿出几扎平日采的野菊花,轻轻放到牌边,拂去牌上的雪。
“前辈,你们要保佑苍耳他此次行动顺顺利利。”白莅说完,没有再多待,她牵着白子衿继续往别处找。
时间不断流逝……
在这期间白莅挑下一棵最高最壮的杉,沿途做下标记。在天黑前回到这个树前,卸下伪装。
白莅抬头围着树神身仰望,兴奋地指着上边:“白子衿,你我比试比试,看谁先占领这杉树顶端。”
“好是好,只不过有什么奖励么?”白子衿搓揉着自个的脸,那手指摇得跟花似的。
诶唷,这狐狸还知道谈条件啦?看来这些天在她身边,他也学了不少讨价还价的技术。
“那你想要什么?”白莅任由他开价。
只见他放松身段,活动脖颈,那手从嘴唇扫到脖子,又从脖子移到胸膛,像那被狐狸精夺舍的人,那叫一个妖娆。
“我要你吻我,细心温柔地吻。”
“可以。”当然白莅也不吃亏,“那如果我赢了,你要许我一个免死金牌。”
“免死金牌?”白子衿疑惑。
“就是以后我犯了错,无论多大,你都不能杀我。”
“犯错?你会犯什么大错?”白子衿狐疑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