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蓝色透明的半圆罩子渐渐以白莅与白子衿俩人为中心扩大,分隔出一个空间。
这时十米开外的流沙大叫道:“白莅你去哪了,你在哪?”
“我在这!”白莅马上回应。
可惜外面的流沙像是听不到她声音,竟穿过他们走进屋里找去了。
白莅的目光再次投向白子衿,看样子应该是他屏蔽了外面。
“我心早有所属,属你不是吗?”半边浮肿的脸让他声音变得不那么好听。
但凡他眼里有一丁点闪躲的迹象白莅都不会相信,要是他不解释清楚原由和细枝末节,那她也不会善罢甘休。
这时一阵反胃袭来,一股火热从丹田冲出喉咙,喷涌而出,来得太突然没来得及撇开头,给白子衿的胸前染上一幅雪地红梅落。
同时一滴滴温热打在白莅的青丝,还有些许落在了肩上,猛抬头看到腮鼓鼓的白子衿嘴角淌着血,还正好一大滴打进白莅的左眼。
顿时白莅的半边世界蒙上了一层猩红,视力严重受阻。
但她还能看到白子衿身后窜出来八条橘红色的尾巴,疯了般相互乱撞。
她下意识拉住他的衣袖,借力支撑住摇晃的身体。
这时耳边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着急道:“白子衿和那只鸟没有关系,他只是利用他来掌握外界消息,并未有半分逾越之举,白子衿你倒是解释啊!”
那声音好像在哪听过,这老成的语气像极那消失了的毛毯赤玄,原来它一直在白莅身上披着,如今才现身。
可是白子衿并没有理会,他冷若冰霜的脸仿佛在告诉别人,他很生气。
就连刚刚给他五百块的时候都没有出现这样的表情,白莅慌了。
“使用九尾狐族禁术同心的时候,我就告诫过你,不要冲动,你就是不听。”一个苍老声音说。
“你俩之前素未谋面,怎么可能做到无条件相互信任?”
“吐血是心脏感觉到宿主在排斥,唉,看来你俩的命也要终结于此了。”
话音刚落,白莅身上的赤玄被白子衿一手扯下,扬于空中,再次消失了。
白莅没想到会有这危及性命的后果,也不知道原来这个心脏共享的条件那么苛刻。
听了赤玄的话她心里倒是畅快,不过这场子看起来不好收呢。
血蒙了眼,也封印了她半个脑子,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好办法。
透着仅存的视力看他,依旧是没有一丝表情变化,那血还挂在嘴角,她伸手触碰他的脸,用拇指轻轻拭去。
他没有躲开,甚至连看她一眼都不曾,眼皮子耷拉着,整个人像失去了生机。
白莅心里默念:那只能使用杀手锏了。
正所谓,因感情所产生的矛盾没有一个是不能用深吻解决的,如果一个不行,那就两个。
白莅踮起脚尖,准备给白子衿吻一个,悲催地发现以她的身高嘴刚好只够到他下巴位置。
用手扳一下他的头,发现这人的脖子坚硬如铁,纹丝不动。
按道理来说,只要人配合的话也不是不行,但现在这个状况怕是不大可能了。
想到这白莅把心一横,一只手往白子衿肩上一搭,侧身给了一个下巴吻,反复啃,只希望他可以原谅她刚刚的一系列冲动操作。
终于某人按捺不住,有了一丝动容。
在他低头看她的一瞬,白莅抓住机会发起进攻,攻占了他的唇。
口感绵软细腻,还是香香的。
好景不长,才没啃两下白子衿就把头撇开了。
就在白莅咽口水回味的瞬间,一只手托住了她的后脑勺,白子衿一个吻落在她浴血的左眼。
白莅眼睛条件反射快速闭合,而白子衿则是轻柔地撩开她的眼睑,开始温柔地吮吸。
他的吻逐渐下移,在快要碰到她的唇时,白莅感觉到温软脱离,耳边传来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而后重重地再吻上,这次是两唇的对决。
很明显准备不充足的白莅落了下风,已经开始出现腿软浑身燥热的症状,但是她依旧不肯认输而且紧紧抱住对手。
殊不知她现在红粉绯绯的样子让白子衿欲罢不能,但还是在白莅到极限的时候松口了。
他一把将虚脱的白莅横抱在怀,大步流星地向屋内走。
白莅顺势将手环过他的脖子搭着他的肩,整个人靠在他身上,时不时有意无意地朝他耳根子小口喘气,这不立马就见红了。
正下着楼梯,不管白莅怎样挑逗,白子衿的怀里依旧是稳稳当当。
白莅就这样呆呆地注视他的侧脸,他那肤质水润近乎完美无瑕,湿润的唇轻抿,稀疏且长的睫毛,微紫的眸目视前方。
“白莅你们要去哪?”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惊到了正在入迷于欣赏美景的白莅。
回头一看原来是流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