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陈轻轻的嘴巴张张和和,几次想要说话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她想过无数朝拾让她做好心理准备的理由,就连她男朋友背着她偷吃,脚踏两只船都想到了,就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大师,会不会,会不会有什么一点点失误的地方,要不然……要不然我把我们两个的生辰八字告诉您呢?”
陈轻轻不是不相信朝拾,就是觉得只看面相就看出这些会不会太夸张了,还是要把生辰八字这些信息都拿出来会比较准确一些。
朝拾笑了笑。
她刚才在陈轻轻的算卦画卷中看到陈轻轻的母亲正在指责陈轻轻的男朋友,对方拿出的竟然是一个泡在福尔马林中的婴儿尸身。
结合她算出的陈轻轻其他方面的信息,所以她直接推断陈轻轻的母亲和陈轻轻的男朋友必然有着不匪的关系。
“可是我看过他的证件,他……他也就比我大三岁呀。”
陈轻轻男朋友的证件青白无瑕,的确是个出身贫寒,但是品貌兼优的男人,再加上对方的谈吐得体温文尔雅,无论从哪个方面都挑不出错来,而且对陈轻轻无比疼宠,事事都让着陈轻轻,可越是这样完美的人就越可怕。
朝拾但笑不语,旁边的房玉珠倒是若有所思的补充:“证件可以造假,轻轻,你们谈了这么久,你有见过他的同学导师,去他的学校看看吗?有没有见过他的朋友,去他住的地方看过?”
“他说自己年轻有为,又是艺术系的学生,那你有没有见过他日常作画练习?”
经历过蒋子明这种未婚夫的房玉珠天然想的更慎密黑暗一些。
“我……”
陈轻轻一时语塞,作为一个被保护的很好的富家小公主,第一次坠入爱河的陈轻轻并没有意识到这么多细节上的问题。
男朋友说体谅她的辛苦,日常住在她租赁的房子中,照顾她的饮食起居,她只觉得对方宠爱自己,觉得甜蜜幸福。
同居的时候她偶尔也问过男朋友关于学业的事情,男朋友总说叫她别操心,说自己会努力工作,让她做个一辈子都无忧无虑的小公主。
陈轻轻是个从小被宠爱到大的孩子,男朋友这么说她只觉得理所当然,并不会想的太多。
如今被朝拾这么一说,房玉珠这么一点,就觉得全都细思极恐。
陈轻轻毕竟是个经历事情比较少的小姑娘,听到这里已经坐不住了,从包里掏出五百卦金递给朝拾,起身道:“我去问问他。”
朝拾按住了冲动的陈轻轻:“你是应该问清楚,不过你男朋友既然如此处心积虑接近你,又和你妈妈有牵扯,为了你自己的安全考虑,你应该先旁敲侧击问问自己的家人,了解一下事情的真相,然后再考虑怎么和你男朋友对峙。”
虽然朝拾只能看到陈轻轻男朋友和陈轻轻妈妈对峙的那一幕,但是她毕竟来自咨询爆炸的现代,这种男人恼羞之怒下的情杀可不少见,她也只是给陈轻轻先打个预防针以防万一。
陈轻轻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听到这种卦象结果,她的表情很是难看,一会儿都坐不住,拎着包起身就走了。
房玉珠面带忧虑的起身去送陈轻轻了。
两个姑娘一走,咖啡馆里就更加安静了,朝拾收起卦金,坐在咖啡馆中悠闲的喝了口咖啡。
前世她也喜欢坐在咖啡馆里悠然自得的吹空调刷手机,然而自从穿成身无分文的香江大陆妹后,为了自己的小命和肚子奔波,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坐在安静的咖啡馆里,听着音乐喝咖啡了。
更何况九零年的香江咖啡店还别有一番风味,是当时香江小资消费的代表,普通市民能进入咖啡店喝杯咖啡,那都够吹嘘一阵子了。
朝拾刚刚喝完一杯咖啡准备回钵兰街,没想到房玉珠竟然迎面走进来了。
瞧见房玉珠去而复返,朝拾有些惊讶。
房玉珠则看向朝拾,表情犹豫:“朝拾小师父。”
“叫我朝拾就好了。”
房玉珠点了点头:“好,我比你大,就托大喊你一声朝拾妹妹吧,朝拾,你有没有得罪过珠宝置业刘老板的妻子何太太?”
朝拾:“?”
“完全不认识。”
不过朝拾敏锐的察觉到房玉珠有话要说:“怎么了,这两个人和我有什么牵扯吗?”
“是这样的。”
房玉珠将自己从方成祥那里听到的消息告诉了朝拾:“有人拜托方成祥对付你,说你招摇撞骗,骗走了刘家的传家宝。”
朝拾愣了一下。
就她所知,和传家宝有关的就是原身的认亲信物,当时为了给张神算治病,原身将传家宝典当给了当铺,虽然最后张神算依然死了,可是传家宝货真价实就是原身的,这点原身的记忆不可能有假。
况且秦奶奶都知道原身手中的传家宝,秦奶奶认识原身的时间更长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