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又伪装成小禾暴起杀人碎尸的场面,也就是说,一定是有一个人在最后做出了这样迷惑人的伪装。”
“不过这个人的目的到底又是什么?”
朝拾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明明这只是一起简单的强·奸,杀人案件,外带阴差阳错的全灭,牵扯不到其他人的身上,那当时躲在这里的第四个人到底是干什么的,又为什么要弄出这么麻烦的伪装?
匆匆赶过来的刑侦二队开始拆除小禾房间的那张床。
这看上去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张床,当时刑侦队的人也搜查过这张床,却根本没有发现床的奇怪之处。
然而如今朝拾指出尸体藏在这张床里的时候,刑侦队拆床的诸刑警才突然意识到床的古怪了。
平常的床板都是薄薄一层,更何况是出租屋里地位最低的小禾,睡的床应该是质量比较差的了,可是他们拆的这个床,床板却异常的厚实,床柱距离地面非常短。
当时他们也问过房东,房东说出租屋里的家具都是他从旧货市场淘回来的旧物,在过去的年代,这样款式的床非常多,所以刑侦队的人看过以后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此时拆开以后赫然发现床板之间是非常大的空间,内部刻画着凌乱的花纹,冷不丁一看十分像棺材。
“听说以前的老人存了棺材本,会将棺材当成床铺,这样睡在床上,哪怕随时死掉也不会惧怕,这床应该就是这么来的吧。”
刑侦队有见识多的老刑警简单的同众人说明床的来源。
然而这也没办法解释清楚小禾尸身的事情,毕竟小禾的尸身若是藏在这床里,那就算是藏的隐蔽,也挡不住尸臭味,可他们来来去去这么多次,硬是没有闻到半点味道,也没有看到尸液渗出,这才导致刑侦队的警察们错过了这么重要的线索。
然而再看向小禾的尸身,就更让人寒毛竖起,情不自禁的升起一股冷意了,就连探案多年的刑警都忍不住噤了声,直直地看向了棺材板的床板中那具拼凑起来的小禾尸身。
朝拾也一起看了过去,好在她刚才已经接触了小禾的阴灵,被小禾死前的血腥洗礼了一番,否则这会儿就该直接吐出来了。
床板之中,碎尸的小禾被人用针线歪歪扭扭的缝合了起来,缝成了一个完整的小禾,可是她的身体到处都是红色的缝合线,看上去诡异极了。
更诡异的是小禾的眼睛嘴巴耳朵鼻子也全都被线缝合住了,红线像是诡异扭曲的字符缝满了小禾全身,这一幕极具冲击感,只让人觉得阴森可怖,冷气仿佛从脚底一直钻到了天灵盖了。
小禾的头顶则贴着一张黄符。
一名刑警忍着怜悯和恶心将黄符当成证物收进了证物袋里,黄符刚刚揭下来,床榻上瞬间就充斥了难以言喻的尸臭味,黄色的□□也滴答滴答的从小禾的尸身上渗出。
朝拾本来就极为不适,此时更是脸色煞白,忍不住干呕了一声。
卫凌度察觉到了朝拾的难受,他赶忙扶住朝拾,将朝拾带出了出租楼:“我送你回家吧,你先好好休息两天。”
朝拾没有拒绝,点了点头。
不管是通灵过程之中以小禾的视角看到了整件事发生的经过,还是之后用驱邪符咒驱散了残留的不知名存在,都消耗了朝拾极大的精力和体力。
至于这个案情最后的进展如何,不是朝拾需要关注的了。
她相信警署,更相信卫凌度会查出来一个合理的结果,她毕竟只是个有点能耐的香江普通市民,属于她的事情已经做完了,她现在更需要回去好好休息调整。
卫凌度开车将朝拾送到了秦奶奶的住处,秦奶奶虽然好奇卫凌度的身份,但是朝拾的脸色实在太过难看,秦奶奶被朝拾的脸色吓了一跳,也没有追问卫凌度,就赶紧扶着朝拾进了住处,开始给朝拾调理身体。
躺在家里休养了两天,朝拾差不多恢复了元气,从小禾那件事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她刚走到钵兰街的张神算摊子前,就看到翘首等待的房小姐。
这一次房小姐不是一个人来的,她还带了一个女伴,一名长相甜美妆容精致的女孩,那名女孩好奇地看向了朝拾。
房小姐一瞧见朝拾就热情的同朝拾打招呼:“朝拾大师,我有件事情想找你聊聊,方便给个时间吗?”
“当然可以。”
朝拾收拾了东西,随着房小姐和那名甜美女孩一起来到了一间比较幽静的咖啡厅。
“朝拾小师父,蒋子明我已经处理妥当了,还要多谢你的帮助。”
朝拾谦虚一笑:“我也只是拿钱办事与人消灾。”
对于有钱又知情识趣的客户,朝拾自然也十分喜欢,说话同样客客气气的,更何况她也希望房小姐这样的女孩子不要被可恶的gay骗婚,能够幸福的走进婚姻。
甜美女孩看了看房小姐,又满是好奇的看了看朝拾:“大师?你真的有阿珠说的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