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如果我是祁丞相,我应该也不希望对决受到干扰,何况,万一败了,就等于颜面扫尽。”
桑槿纳闷道:“桑榆镇这个地方,无论是镇上,还是村里,都不可能会一个人都没有。若要说是既清静又宽敞之处,那么……”
“清沅江!”几人异口同声。
马车车头猛地一调转,几人迅速往清沅江畔赶去。
此刻的清沅江畔,对决还在继续。祁漠炎哪怕使尽浑身解数,依旧不是傅珹歌的对手。
可越是如此,他便越是不甘。
一次败将,次次败将。
他作为一国丞相也好,作为阿鸢的青梅竹马也好,都是忍受不了这种失败和屈辱,于他而言,颜面尽扫不是小事。
“还打吗?”傅珹歌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嘴角吐着血的祁漠炎,微微眯了眯眼。
祁漠炎笃定道:“当然打,不死不休!只是,打之前我很想问你一句,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盯上阿鸢的?”
说话间,他趁着傅珹歌思索之际,悄然从自己的衣袖中取出了早前藏在里面的飞镖。
他将飞镖握在手心不着急发出,继续跟傅珹歌交谈来分散他的注意力。
傅珹歌摇了摇头:“我并没有刻意接近阿鸢,我也绝不会做对她不利之事。这次回来,我也是为了能确保她的安危。只是,她若此时跟你回朝,万一萧北南孤注一掷,你确定你能应对吗?”
祁漠炎呵呵一笑:“这倒是不劳烦傅将军你操心了。这是我们西蜀的内政,至于我们要怎么处理是我们自己的事。你与其做这些无谓的思虑,倒不如好好担心担心你自己。”
“我自己?”傅珹歌不明所以,刚觉得有些不对劲,祁漠炎便恰逢时机地甩出了手里的若干飞镖。
状况突发,傅珹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躲过一阵飞镖雨之后,又一次稳稳落地。
他调整了一下呼吸,正庆幸自己躲闪及时,还没来得及斥责祁漠炎手段卑鄙,便感觉自己左上臂传来一阵痛楚。
很快,那微弱的痛苦便演变为刺痛,直至麻木。
他皱了皱眉,伸手捂住伤口,而面前的祁漠炎早已是小人得志的神情。
“你下毒?”
祁漠炎嘴角露出浅笑。
傅珹歌忽感四肢无力,“咚”地跪倒在地上,一口乌黑的血液从口中喷出,意识逐渐变得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