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些故事。可好?”谢寻书想着,开始转移李潇煦的注意力。
“听夫人安排。”李潇煦笑着伸手将她的头发勾到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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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寻书醒来时,李潇煦早已不在屋里,她看了看外头的日光,约莫是日上三竿的时候了。她这几日睡得倒算踏实,还真的不像阿娘说的那些,什么嫁了之后要晨昏定省,皇家这点好,他们是不需要日日入宫去请安的。
“王妃醒了?可要唤人来服侍您梳洗?”青黛恰好拿了东西进来,见有动静,便走进来看了看。
谢寻书点点头,随口问道:“阿煦呢?”
“王爷去书房了,早起时吩咐了我们不得来打扰您,说今日无要紧事,让王妃好好歇着。王妃若是醒了,奴婢一会儿命厨房那边将炖好的银耳羹呈过来。”青黛含笑回应道。
“你去叫辰砂来便好,今儿既然在府里,我倒是不想弄那些麻烦的发髻了。”谢寻书说着,整了整身上的衣服,起身下床。
“王妃若是想用汤泉也是可的,那水都是热的。”青黛说完,行了一礼,便退出去唤辰砂进来。
谢寻书被青黛的话说得倒是心里一动,便等辰砂进来之后一道去了后面的汤泉屋。
“这安王府这一处还真是妙极了,我听说这一处先前是特意引来给王爷疗养的。”辰砂看着汤泉屋里的陈设,倒是有些感叹,这太子看来还是有那么一颗仁爱的心。
“这里是先皇那时候在时交待皇太后的。先皇原本是想将这里建成行宫的,后来不知因何事未曾建成。等阿煦出宫建府时,选了这一处是太后交待太子殿下的。”谢寻书摇了摇头,外人不知,只当李潇晟好心,可谁知这一切还不是太后压着的。
辰砂不觉叹了口气:“竟是这样,我听着都觉得可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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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洗好,谢寻书被青黛按着用了一碗银耳羹后,便匆忙去了书房。
“主子,这差事,还是我安排人去办了吧。您如今刚大婚,这样的事,实在不必去亲力亲为。”还未到书房,便听到楚霖的声音。
“你容我再考虑考虑。”李潇煦的声音有些无奈又有些无力。
谢寻书本想着转身走,又听到楚霖的话。“主子,若是这事被王妃知道,那岂不是要伤她的心?”
“这样的事情,也没什么好瞒的。她若是知道,早就知道了,若是不知道,早晚也会知道的。你先去办你方才说的,这事,先压一压。”李潇煦看着楚霖,摆了摆手。
“属下先行告退。”
楚霖说着,便转身走了出来,打开书房门时他愣在原地,王妃是何时来的,如何他和王爷都没察觉?这女子,内功竟然也如此了得,看来还真的不能小觑。
“王妃?”
谢寻书笑眯眯地看着他,仿佛没听见方才所言,只是点了点头,又问:“阿煦可在里头?”
“寻书?”李潇煦一惊,慢走了出来。
谢寻书见李潇煦走了出来,她不慌不忙地走过去,对他道:“我听青黛说你在书房,便过来了。可有打扰?”
“何来打扰一说,亲王大婚,休沐一个月,能有什么要紧事比陪你要紧。”李潇煦使了个眼色让楚霖离开,他牵住谢寻书的手故意调侃,又道,“早知你醒了,我方才就该过去替你描眉。”
“明日,我留着这眉毛让你画。走吧,你昨儿说带我走走,今日从哪一处看起。”谢寻书的话听着像是刚刚来的一般,可李潇煦知道,她定然是听了一些话去了,只是她也聪明,他没提,她是不问的。
“我这书房,你可还要看看?”李潇煦故意问道。
谢寻书摇摇头:“罢了,我才醒,你可别勾着我哭。”
“你这般说,我怪怕的。若是再把你这双眸子哭肿了,我该如何呢?只怕明日皇祖母见了,是要呵斥了。”李潇煦说着,揽住她,在她额前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