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法思考了,他原是盼着这魏德出现,能快点把事情给解决了,但是谁想这怎么就多出了一个谢锦书。是啊,人家这官位皇帝就从来没明示,但是人家享受的特权可是朝野内外都知晓的。且这人,别看她是女儿身,解决事情很有一套。
“晞姐姐,你这官位,可按一品来算。”李潇煦看着她,忍住笑应了一句,“这话是父皇说的。”
这会子还能有心情打趣,要不是他爹是皇帝,谢寻书这些真的很想说一句,听你爹鬼扯。
“哟,不过是个小姑娘,站在那唬谁呢。”这魏德倒是不以为意,直接大大咧咧走到李潇煦对面坐下。
“怎么,魏大人这是看不起女人?看来魏大人是没有女儿还是忘了自己也是娘生的。”谢寻书微微蹙眉,冷笑道。
魏德听了这话,一双眼睛瞪成铜铃一般,显然是气的,却是动了动嘴,好半天才说了一句:“小姑娘嘴皮子不错,只是锋芒太露,往后不好收场。”
“魏大人,这堂下之人,是你儿子?”李潇煦不想魏德把火力都聚焦在谢寻书身上,便把话题引到正事上。
“却是犬子,只是不知犯了何错,竟会被捆成这样,还受了如此重的伤。”这魏德心里自然也有了估量,看来这朝中的眼线报信还是不准,原是只说来了两位王爷,如何这会子变成加了个谢锦书。那两个小娃,一个是无所事事,一个是病秧子,都不足为惧,倒是这个谢锦书比较麻烦。官是不大,但是皇帝直接给了特权,如今好像又内定了王妃,着实是个麻烦。
“这你不妨直接问他,横竖这下没死也清醒着。”李潇煦冷声道。
魏仁厚见状,念着总算可以轮到自己说话了,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道:“爹,爹,快救救儿子。这些人好生无礼,竟然把我狠狠的揍了一顿,还绑了我。儿子不过想要买那人画的一把扇子罢了,如何该遭这般的罪?”
“谢大人,不知犬子说的扇子,是何宝物?这买卖讲究个你情我愿,你若是不愿卖,这好商量嘛,何必动武?”魏德皮笑肉不笑说着,倒是说出了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
谢寻书都想给他鼓个掌了,这话说的,岂止是颠倒是非?她冷声道:“不过是想买一把扇子罢了,果真如此?既然魏大人也说了,买卖讲究个你情我愿。我再三拒绝魏家公子,他不仅没罢休,反而一副势在必得。动手也是他先动的手,若不是二位王爷及时赶到,我今日怕不是要丧命于魏公子那条长鞭之下?那这晋州城的风气可真是让我开了眼,强买强卖还可以说的如此美妙。我念着买个扇子到了边州送给二哥,竟是没想到会遇着如此晦气事。”
“谢大人,想来这定是手下的人不懂事,让您错意了。我魏府家风极严,定是不会有这等龌龊之事。”魏德心里根本不怕这谢寻书。一个小丫头,不过是仗着自己有点才气,还想着来指点江山?笑话。
“哦,魏府家风极严?”李潇煊差点没被气笑了,“当街使着长鞭要教训无辜之人,这就是魏府的家风?本王还听着魏公子叫嚣说是要掰断谢大人的手指,这就是魏府极严的家风?”李潇煊故意把那个极严说的重了些。
魏德见这些小娃们油盐不进,便对着魏仁厚喝道:“为父素日里一直教导你,出门不要惹是生非,你倒好,竟然冲撞王爷和谢大人。既然为父管教不了你,就把你交给王爷来处置,相信王爷定会给个公道,好好给你个教训。”
他说着作势起身要走,也不管魏仁厚的哀嚎。
“魏大人,还请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