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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1 / 2)

“白白,几更天了?”

“三更。”

“为何我听到有哭声?”

“小师叔,我没听到啊!”

“好多人的哭声。好多人在流血!”枳风将双手摊开,靠着烛火检查了一次又一次。

“风风,怎么啦?”孟图进来抱住枳风,先拍着背安抚她,方才转头问上官白白事情始末。

“这几日小师叔整夜整夜的梦魇,不知是否是太过劳累的缘故?”

“可有去请大夫?”

“北北已经去请江大夫了。”

“风风这样几日了?”

“五六日吧,前些日子安稳了些,从前几日开始,也不知是受了凉还是劳累过度。”

孟图也无可奈何,只能唤来富贵(这个是猫),给枳风摸摸猫头。

“软乎乎,暖呼呼的,没准你能睡着。”

“嗯,我试试。”

江午来时,枳风已是半睡不睡,脚步声一响起,枳风猛得回神,又睁开眼来。

江午摸了脉相,测了又测,最后直到面上开始滴汗时,方才收回手,回身道:“劳烦诸位先行离开,我有话同少阁主说。”

孟图见枳风点头,犹豫片刻就带着白白等人出去了。

“江某生平从未见过如此脉象……”

枳风从惊慌的脸上扯出一丝笑:“江公子今日不就见了?”

“竟有人脉相乱成如此……”

“窥天机,不如尽人事,我这个人……其实也并不怎么听天命。”

江午听她说了这番话,忙又按住她的手腕,把起脉来:“你做什么了……你疯了?”

“江公子瞧着我像怎么了?”

“日夜梦魇,忧思成疾。”

枳风斩钉截铁道:“江公子瞧着我像什么病,就是什么病。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能有第三个人知晓。”

“你不要命了?”

“江公子,你说这种脉象搁在你们医家是不是极稀罕的脉象?”

江午的质问被她打断:“算吧……”

“这样啊,真可惜。”枳风轻叹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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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口小儿,竟如此无礼,取他项上人头者,拜卫将军!(西戎语)”

“尔等何来的能力将我斩下?别被我们打的鼻青脸肿,届时无言见尔等鹰神!(西戎语)将士们,困顿多年,可以施展矣!冲啊!”

五城的兵力,只此一搏,此战可胜不可败。

耳边是不绝的砍杀声,啼哭声,求救声还有雪原的风声。满地除了雪白便是鲜红,刺目至极,富贵一度以为自己瞎了,一张张明晃晃粘血的脸,模糊至极,连远处的一个士兵虚影都差点看成舒由篇。

他听得懂西戎语,那些西戎人被他斩于枪下时,许些人会喊“母亲”,有个头盔被砍了三处缺口的西戎士兵握着一个辨不清模样的簪子,眼都没阖上。只是他没有时间替他们悲怆,他身后的很多侠客,也将埋骨在这片瀚海中,回不去中原。

富贵右手麻木挥舞,枪头上的红缨冻了又被鲜血融化,西戎军中年长些的人,才终于认出他的枪法。

“是丰家的破阵枪,他是丰家人!(西戎语)”

雪原上的风停了又起,火往西处蔓延不绝。赤红的火舌吞噬着一个个不甘不屈的性命。

“将士们,活下去,将你们的武器对准前面敌人,风雪相助,天佑大肃!”富贵又冲前面喊到:“天都助我大肃,尔等凭何取胜?(西戎语)”

浴血的银甲冲破层层阻隔,红马越过冰原因火油而蔓延的烈火,仿若天降。

那枪口直直的穿过西戎将军的咽喉,一双眼睛圆滚滚睁着,来不及表现不甘、愤恨、痛苦,只有满目茫然。

双手弯刀,脚踩马蹬,朝富贵砍来,到底是马背上的民族,即便缰绳并不在手,那人依旧稳如平地。

富贵单手拿枪相抗,竟有些吃力,左手却不好同那人一般松开缰绳。

西戎的人马已追逐围了上来,不可再作僵持。

几回合下来已觉吃力,富贵认命似的松开缰绳,任马驰骋,双手握枪,待二人马头相过,便身伏马上,枪上卸力,西戎那人立即赶。

旁边围堵的西戎人开始起哄:“什么丰家人,还不是被将军打趴了!(西戎语)”

顷刻之间,众人还未反应过来,长枪已经戳透西戎将军胸口。

佯败而奔,反而攻之,丰家破阵枪之一裂阵。

周围人围堵起来,将一人一马团团围住,弯刀胡乱砍来,富贵只挡了一击,长□□入前方的马眼,马因剧痛而四处冲撞,富贵趁势将其大半斩杀。

枪上淬毒,富贵已斩西戎两员大将,驾马直奔西戎王王驾。

西戎王拔出双刀,飒飒金鸣,双刀架上富贵长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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