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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2 / 3)

。只要查不到王府,谁是凶手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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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富贵,我回来了,给你带的热酪和胡麻饼啊,过来尝尝。”

任风起叮铃咣当的拎着一大堆东西,身上一丛薄雪,猛地闯进来,一身寒气。

富贵推了推一旁的契书,示意他将东西放上来。

“不必那么急的。”

“喏,橘子千里迢迢托人送的酒,还有给你的生辰礼。”任风起从怀中掏出小盒子,端端正正的给富贵放桌子上。

“生辰礼?”富贵小心翼翼拿起,便看一枚元宝安安静静的躺在盒子里。

任风起瞧着眼前这人摩挲着摩挲着元宝,抿着嘴唇,嘴角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向下扯着,眉眼却是遮不住的笑。

“……富贵啊,你想笑就笑,不用硬憋着,怪难看的。”

富贵后知后觉的咧嘴笑了起来,露出四颗白牙。眼神是最骗不了人的,尤其是富贵这种没心计的。

明晃晃的喜悦全写在脸上,要不是知道富贵有钱,还以为这人头上砸金子了。

“噢噢噢,还有信。”

“见字如晤,……金秋新酿桂花酒,贺青霄富贵生辰。阿祁,你生辰也快到了?这处怎么烂了?”

“估计刚才手上沾了雪水,把那处弄湿了,就是橘子送了她酿的桂花酒,喏,就是桌上这瓶。你酒量不行,少喝点。”

“好,我去让掌柜寻两个酒杯。”

“唉,整个店都是你家的,随便去铺面上取一个用了便是。”

富贵顿了顿,也没说什么,径直去店里寻了对镶翠的累丝雕花银杯:“用这个吧。”

“少喝两口,这酒劲大,也不知道橘子怎么把桂花酒给酿成烧刀子的。”

“阿祁,你是不是有些紧张了。”

“但愿我是多虑了。”任风起又饮了一杯:“嘶,真辣啊。”

“你找了几年的契书了?”

“刚翻了半个月的。”

“两个时辰你就只翻半月的?”

“那是边境七城并未全关,我家的进项正是正多的时候。”

“你说咱们能在山楂七岁前找到不?”

“我感觉应当是十五年前到十六年前那时候,可那时候一张印着当朝太子印的信笺失踪了,怎么会没人寻?”

“可能同时造了其中几份,分开来送。既是印章,一份也是盖,多盖几份也不费功夫。把那东西当来此处的人,要么是意外得到不知其价值,要么就是知道它价值,又知这是一条不归路,中途跑了。”

“那人会不会是太子羽卫?”

“不知,若知道这东西是个祸害,随处丢了便好,何必非要当掉它?”

“你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星星,他当时手上有九州令,他没扔,而是将它放当铺当了。引江湖各方势力盯着的九州令就当了十两。”

“拿着它是个祸害,扔了它却又是个重要证据,便另给它寻个归处。如果这人还活着,应当清楚幕后主使是谁。”富贵向后一瘫,但近凭他二人寻人实在太难。

他们此来西域,一是寻当年太子谋反案的幕后之人,二来是为寻药,枳风他们等不了太久。

“十几年前的契书,我们便是寻到了,那上面的人又何处找起。要不我们等几日,看看这契书会不会在我们做梦时,放在我们枕边?”还有一种可能,这是有心之人特地给他们瞧见的。那东西出现的场合太过巧合,放的位置又太过显眼。

“那现在做什么?喝酒?”

“收拾收拾睡吧。怪累的。五日,若无线索,我们直接去赵城。”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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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小师叔,糟了……小师叔!!”

“出什么事了?”谢十灯不解,姐姐不是说这节骨眼上的风言风语出不了什么大事么?

“门外……门外二十几位公子……”那山海弟子哪里见过这种阵仗,连吓带喘地说不出话。

“你先喘口气,慢些说。那些公子怎么了?来门口骂了?”

弟子摇头如拨浪鼓,另一个弟子长喘了一口气:“二十几位公子……逮了一大堆雁,带着聘礼来……来求亲!”

“什么?”谢十灯第一次怀疑自己耳朵出毛病。

事情怎么就发展到这一步了?他不理解,难怪姐姐说朝廷乃是非之地。

“现在人都在外头呢,抬来的聘礼把附近的几条街都给堵了,小师叔要不要出去看看?”

“……我想先回房静静。”这跟说好的不太一样。

“姐姐,姐姐。”枳风现下是退了高热了,但睡的很沉,这些日子睡的时辰越来越长。富贵新给兰因的方子里,又加了些安神静气的药,眼下怕是难喊不醒她。

“小师叔,你出来了,这该如何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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