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的信息,对自己的人生有种无力的怀疑。想来想去,还是等到了晚膳后拉了兰因去问。那日在场的只有弦误和兰因未曾饮酒。
富贵琢磨片刻,弦误成天“姐姐,姐姐”的喊枳风,问了他,他转头再去告诉阿橘就不好了,还是去问兰因,出家人不打诳语不是?
兰因浅笑道:“确有此事,我同弦误小兄弟一同去扶你,你抱阿橘好紧,我二人拉不动……”
富贵的脸,唰一下红了,当即伸了手,止住兰因继续说下去。
他在阿橘眼中不会已经是什么登徒子了罢……
兰因拍了拍他的肩:“你那日醉了,阿橘想来应是不会同你一般见识。”
“阿兰,若你是阿橘,有人趁醉抱你,你怎么做?”
“超度他。”兰因双手合十,眼眸轻闭,语气也是极平静的。富贵不禁打了个寒颤。
富贵伏在桌上,一张面上无喜无悲,连平日灿烂的双目都黯淡无光:“那你说阿橘应该不会同我一般见识……”
“出家人不打诳语,我只是说应该.”
“我都没脸见她了……”
兰因展了展桌上的舆图,道:“后日我们便启程了,你家商队之事可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