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只好同千秋背着她过来。
待到三人进来时,任风起已是满脸的生无可恋,瘫在榻上不想动弹。
“你们终于来了,这人聊天聊不下去!”
湛星翻了个白眼,居然还有这人聊不下去的人?
“其实......书房没什么东西的。都是些名人字画。”
“我们之前发现这块地板是空的。会不会那人藏在这里?”
“这地方没可藏人的地方啊”湛星闻言眉头一皱,顺着白云涧指的地方看去。
湛星将枳风放到榻上,又去敲了敲那块地板:“这块?”
另外三人点了点头。
“这块好像是可以直接抠开的。”湛星话还没说完,任风起便下手去扣。
只听咔咔两声,几块地面同时移开,四人便被困入先前困住任风起和白云涧的笼子里。
“师父之前特地装了机关......”
湛星并不精于机关术,要打开机关起码四个时辰,还不如等着枳风醒来,或者明早商空来。
任风起捂紧双眼,有些畏高。
“本来想瓮中捉鳖,没想到我们被困住了。”
看这人有些伤感,湛星深喘一口气:“能被七七八八锁困住两次,你也是个人才。”
等到商空赶来时,看到四个人睡在笼子里,枳风躺在榻上,一张清冷出尘的脸也变得有些不自然了。
“谁来告诉我昨晚发生何事?”
商空解了一个时辰才将四人放下。
“这是阿枳七岁改的机关......”商空扶额:“只要不去抠,是触碰不了的。”
枳风这时也醒了,不过宿醉,多少有些头疼,睁眼见自己仿佛不在自己房中,一旁还站着五人:“嗯?”
几人将昨夜之事又讲与枳风。
“年轻人啊。就是太急……”商空顿了顿,“至于昨晚那人,应该是不在房间,只是草草翻了翻,大的机关都未触动。不然那人大概同你们一般被关在笼里。”
任风起仔细回想昨夜,他确信自已不曾听错,并无什么人行走,哪怕这人轻功绝世,也不可能没什么屏障,悄默声的飞出去。
剩下的可能便是藏在房中,亦或许房间里根本无人。
事实恰如他猜想,只是何必如此做局?
枳风忽然想到:“那人该不是来找九州令的吧!”
白云涧问道:“九州令?”
“没有的东西,也难怪那人翻找不到。”
任风起打了个哈欠:“困死了,我先去补个觉。”
笼子里,其余几人也为睡好,现下也都有些困意,便都回院休息去了。
回去后任风起想起白云涧所言,去看千秋眼睛,不禁有些懊恼。
有些话,他不便同商空说,但还是要同千秋和湛星说:“按理说昨夜我上山之后,便除了这等事,你们首先应该怀疑我。”
“不必了吧。”千秋挠了挠鼻子,有些不知所措。
任风起揪住湛星和千秋衣袖,让这两人看向自己:“一个两个的,没一点防备。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昨夜是他大意了,怎么说湛星也算主人家,他们三个客人跑去人家书房捉贼也不太合适。
若是他是幕后之人呢,待支走了千秋后,杀了白云涧,再去追上孤身一人、手无寸铁的千秋,继而只剩下湛星和醉过去的枳风。
幸好他不是,没有辜负这几人的信任之情。
那两人似懂非懂,不住的点头。
“昨夜,疑点颇多,这几日还是注意些吧。我昨夜绝未曾听到有人从窗而出的声音。”
任风起难得这会正襟危坐:“与其说是要找寻什么,有些像是试探。”
“我也注意到了,翻找的地方多是显眼的地方,画篓、书架,笔筒,多是一些不会藏匿宝贝的地方。”
“那房间里确实没什么可藏,谁会在书房里放贵重东西?”湛星翻了个白眼,“不过确实需要想想那人怎么来的七星阁,七星阁的阵法,绝非常人可轻易解开。”
“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橘子要在书房里装机关?”
“她去北海阁玩去了,然后触动了机关,就是上次关你们的那个房间。”湛星有些想扶额:“但那时,触动机关便会将人反锁在房中。所以当年她是由孟师叔祖教着,整个门派等着她自己解锁。”
“自此,她学会了机关术,整个七星阁,遍地都是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