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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心(2 / 3)

少年,朝着楼内红绸踏去...

“故人早晚上高台。赠我江南春色、一枝梅。”

身后数人尾随其后,红衣少年一手拽着红绸,一手环着少年的腰,对着高台栏杆一踩,跃至万花楼三层。

三层为达官贵人观景处,同外部相连。二人从观景台跳下,出了万花楼。

那十几人跟了出来,刀剑冲着他们砍来,红衣少年手中无甚武器,只好顺手将身旁人头上玉簪拔出,碎作几节。

“借公子发簪一用。”碎掉的发簪没入几人身体,挡了一部分这些人的攻击。

这些人起了杀心,枳风便手转纸扇,稍时便抹了几人脖子。剩下三人,见不敌他二人,似是要撤。枳风一跺脚,鞋尖冒出三寸长的匕首,冲着三人一扫,一人左脚被断了经脉,另一人刀剑冲着枳风腿脚砍来。她纵身一转,手中的折扇直冲那人喉间,一击毙命。最后一人急急往后撤去,胸口被硬物击中,稍时便断了气。

被断了经脉的那人紧接着被红衣少年卸了下巴:“他要服毒。”

“多谢少侠相助,在下山海宋橘。眼下这人在下要带回去。”

“姑娘请便。在下易富贵。”

枳风被拔了发簪,一头乌发随风绻缱,与她身上宝蓝衣袍甚是相配,即便血迹在她衣袍上蜿蜒,月光洒在如玉的脸上,依旧不染纤尘。

“告辞。”枳风冲着易富贵点点头,吹了口哨。

“告辞。”这红衣少年衣着张扬,虽之前未曾见过,但枳风总觉莫名熟悉。只是许是刚刚一战,枳风只觉身体疲乏无力,见街道一只白驹飞奔而来,枳风便扯着被卸掉下巴的这人飞身马上,疾驰而去,消失于月色之中。

屋顶上的富贵风中凝视着佳人离去的背影,而后他高台跃下。与他一同的四个少年见他这般身手不觉惊叹。

“怪不得富贵你每次离家出走都这般顺利,原来是会这等功夫。”

富贵揭了脸上面罩,灿然一笑,随手将它扔给宝蓝衣衫的公子:“保命用的,指着这功夫逃跑呢。”

“话说你刚才为何跑出去?”

“哦,我以为那是阳曦。”

“什么?我刚刚可是一直没出去啊,不过富贵啊,冲你这么奋不顾身的来救我,我过两日带你们去我叶家的庄子上去踏青。”

“叶阳曦,你这多不要脸啊,本来不都商量好等富贵回来就一起去玩,你这倒会拦功。”赭衣少年朝着那人背上,拍了一掌。

“云宜,你暗算我,你要过两天不带你家的桃花醉过来,看我翻不翻脸。”

执扇的那个公子脑袋凑近富贵:“怎么样,确定你喜不喜欢那个姑娘没?”

富贵郑重地点点头:“嗯,我喜欢。”

余杭城繁华如昼的夜晚,运河两岸枳花似雪,不知何处起了微风,氤着花香,就着月光,扇动了少年的心。

枳风回到浮云楼后,就将人交予掌柜,掌柜示意几个小厮将人带下,冲着枳风抱拳:“属下知道怎么做。”

“兰因如何?”

“大师已然好多了,脸色也不似昨夜那般苍白。”

“那便好。”枳风一级一级走上楼去,去密室一点一点用皂子搓洗着手指上的血迹。

宝蓝色的衣衫上被溅得血点格外鲜明,枳风换了身常服才去见了兰因。

“回来便听掌柜说你好多了,脸色确实好些了。”

兰因五感异于常人,哪怕枳风穿着素净的罗裙,身上满是照海花香,他依旧嗅到了一丝酒味夹杂着血腥味。只是他什么都未提及,坐在床上淡然一笑:“可用过晚膳?”

“你这一说,我还有些饿了,待会再让后厨给做些夜宵,小馄饨什么的,你吃不吃?当下的莼菜倒是鲜美。”

“好啊,我也有些饿了。”

“嗯。我去说下,一会就好了。”

枳风嘱咐厨房后就去了密室,那人禁不住吓全招了。

“我说我说,我们几人本是江南一带的水匪,有人花了大价钱买我们冒充山海弟子挑事。还说九州令就在山海,若是我们能混入山海盗的这九州令,再给我们黄金万两。我们哥几个想着就算没有黄金万两,到时候要是拿到九州令也能在江湖上混的顺风顺水,就把这活揽下来了。”

“幕后之人是谁?”

“我这实在想不起来了,啊不,我想起来了。”那人眼睛瞪得大大的,露出些丧心病狂的喜悦,“他肯定是位达官贵人,我记得他那双官靴,他的手下叫他...”

这人忽然七窍流血,声断气绝。

“这人体内有蛊,想来幕后之人知行动失败,便催动母蛊杀了这人。”

枳风闭眼喘息,线索又断了。不过流明寺的那三具尸骨应与他们无关,只是又牵扯进朝堂,三王四相到底是哪位?还是当今龙椅上的那位?

到兰因门前时,枳风就闻到房间传来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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