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喝汤,被治得服服帖帖的模样,笑道:“你们兄妹感情可真好,等你出嫁了,徴公子怕是会很难过的。”
宫远徴脸色一变:“不关你的事。”
“我不想嫁人。”宫茉徴垂下眼眸,看不清她的眼神。
“你不想嫁人,那只是你的意愿,就算你真不嫁人,你哥哥还是要娶妻的,你也……”
“我不会娶妻。这是我们兄妹的事,与你无关,别多管闲事。”宫远徴重重地放下碗,结束了这个话题。
安安静静吃了没多久,宫尚角就和宫远徴谈起了宫子羽试炼的事情,宫茉徴不感兴趣,但也知道他们顾及旁人,便放下碗筷:“上官姐姐,我想喝一碗甜汤,厨房有吗?”
“有的,我去给你拿。”
“我陪你一起去吧。”宫茉徴麻利地起身,挽住上官浅,走出房间。
宫尚角看着她们的背影,轻声道:“阿茉……真的很聪明。”
回到徴宫,宫远徴关上房门,狠狠地把手套脱下,摔在地上。
他的眼神狠戾,脑子里全都是上官浅吃饭时说的话,全身都微微颤抖起来。
都是那个上官浅,提什么不干她的事!
可是,可是……她说得没错……就算他不娶……阿茉对他并没有那种感情,有可能不嫁人吗?她会喜欢上别人吗?
宫远徴光是想想,心都痛到极点,想到她以后可能会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你侬我侬,对那个人会比对他还要亲密,他就恨!他就觉得自己快要发疯!
阿茉是他的!!只能是他的!!永远是他的!!
尚角哥哥说阿茉聪明,他却一点都不开心。
为什么阿茉要那样的聪明伶俐,会洞察人心?!他已经极力隐忍,却还是被她有所察觉,已经对他有所疏远,不似从前那般亲近……
他该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可是,如果不到逼不得已,他不想伤害她……
在她的身子里下蛊,把她锁起来,给她喝使双腿无法自如行走的药,让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这些他都想过!全都想过!可是这些邪念,他只能在夜深人静时,在黑暗中慢慢发酵,待天光乍破,在宫茉徴面前,他就是个翩翩公子,最爱她的哥哥而已。
他越想越痛苦,失控地把桌上的绿植全都摔在地上。
“少爷?”他的绿玉侍在门外敲了敲门,担忧地询问。
“……嗯。”宫远徴如梦初醒,回过神来,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又恢复了原先的清明。他打开门,“我刚刚不小心把那些盆栽摔了,你去那几盆新的。”
“是!”
宫远徴往宫茉徴的房间走去,却看见她的侍女拿着她的衣裙急匆匆走了出来。
“站住。”他拦住了侍女。
“啊,少爷。”
“小姐怎么了?”
“回少爷的话,小姐一回来就说身子不爽利,浑身没力气,奴婢给小姐检查了一下,是癸水来了。想是最近有些累,就提早了些时日。”
宫远徴想了想,转身又去了药房,煮了碗汤端到她的房间里。
宫茉徴懒懒地靠在贵妃榻上,肚子上盖着毛毯,看着连环画。
“哥哥。”宫茉徴见宫远徴来了,把书放在一边。
“脸色这么苍白。“宫远徴在宫茉徴身边坐下,把她的头从枕头靠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把汤药递给她,“里面加了当归,对月经有好处。”
“嗯,谢谢哥哥。”宫茉徴接过碗,小口小口地全喝了。
“哥哥给你揉揉肚子吧。”
“……不,不用了吧……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宫远徴垂下了眸:“阿茉疏远哥哥了。”
“啊……”宫茉徴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怎么会呢……就是,不大便利……”
“……”
宫茉徴看不得自己哥哥委委屈屈的样子,只好松了口:“……那好吧……”
宫远徴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大手小心地覆在她的小腹上,一边轻柔地按着,一边偷偷观察着她因为害羞而羞红的脸颊,越看越怜爱,冷不防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宫茉徴没有避开,也没有别的过激反应,这让宫远徴尤其高兴。
他的手很热,像小暖炉似的,按得宫茉徴舒服极了,昏昏欲睡。
“……阿茉。”
“……嗯……”
“你会嫁人吗?”
“……不会的……”
“那你会离开哥哥吗?”
“……不会……”
“真的吗?”
“……”
宫茉徴没有回答,宫远徴转头一看,她已经睡着了。
他克制着自己的鼻息,轻轻撬开她的贝齿,和她唇齿交合。
阿茉,这是你说的,你要是离开哥哥,哥哥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