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什么时候可以回来?”
“……说不准,但是我相信哥,很快就会救我出来。”
话音刚落,就听到侍卫来禀报,宫尚角来接宫远徴了,兄妹二人相视一笑,就在宫茉徴起身的那一刻,宫远徴不动声色地把宫茉徴落下的手帕收进了袖间。
角宫
“哥,帮我加些石斛。”
“好。”
“那贾管事,真是无锋的人?”
宫尚角看了眼背靠在宫远徴肩膀上,专心看书的宫茉徴:“和他共事那么多年,你难道不清楚吗?”
“我当然清楚,所以才奇怪。但那块无锋的令牌确实是在他房间里发现的……难道,是哥哥为了救我,做了块假的无锋令牌?”
“说什么胡话,令牌自然是真的。”
“但应该,是有人故意放在贾管事房间。”宫茉徴淡定地翻过一页书。
宫远徴转头看她:“我不是说了——”
“我知道——不是我自己去找事,是裴寂,我什么都没问呢,一股脑全告诉我了。”
宫远徴垂下眼眸:“那是谁……”
宫尚角淡淡道:“查不到。”
“他为何要帮我?”
“帮你?我觉得他在害你。”
“……这次被宫子羽先发制人,太可气了。而且一想到日后要对他行执刃之礼,我就恶心。”
“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要急于一时,谅他也过不了三域试炼。可惜,原本想逼他一个月内交出执刃之位,但月长老替他求情,我就不多说了。”
“这月长老,总是偏袒宫子羽,着实可气。”
“不可妄议长老。三位长老中……”
宫茉徴本来还竖起了一只耳朵悄悄听,但听了会儿就不感兴趣,专心看服饰书了,直到听到宫尚角想让宫远徴把上官浅从女客院落接回来,立刻来了精神:“角哥哥!我可以一起去吗?!”
宫尚角和宫远徴相视一笑,对她点点头:“可以,顺便,你可以先和她亲近亲近,叨叨家常。”
“好!谢谢角哥哥!”宫茉徴一把搂住了宫尚角的脖子,脸颊紧紧地贴着他。他们这对堂兄妹正在和睦,自然是没有注意到,宫远徴面上带笑,桌子底下的手,却已经紧紧攥住了自己的衣摆,绽出微微狰狞的衣褶。
女客院落
上官浅开门出来的时候,看见一男一女正背对着她,女子比男子矮了快一个头,两个人的都编了繁复的发型,发间系满了铃铛,穿着相似的带着苗疆风格的服饰,手上都戴了手套,像两个娃娃似的。
腰间,都别了暗器囊袋。
上官浅上前:“徵公子,三小姐。多谢你们来接我。”
两个人转过身,宫茉徵和上官浅已经认识,自然不用多说什么。
“……徵公子,平时是不是不爱说话?怪不得我看到那些侍卫侍女看到徵公子,都有些害怕。”
宫远徵微微一笑:“让别人害怕,总比害怕别人好。”
“好像是。”
宫远徵又恢复了面无表情,拉着宫茉徵转身就走。
上官浅看了眼宫茉徵的腰,有些着急:“欸,三小姐!”
她许是走得太急,被不平的路面给拌了一跤,整个人失重,扑向宫茉徵。
取下暗器囊袋的一瞬间,她被宫远徵的手臂拦住,才没有倒在宫茉徵怀里。
宫远徵有些不满:“你想问什么?”
“……我想问,角宫离这儿有多远,我怕宫二先生,等久了会着急。”
宫茉徵微微一笑,上前挽住上官浅:“角哥哥不会着急的,走吧?”
宫远徵在前面带路,宫茉徵想和上官浅说话,怕哥哥介意,就用气音加手比比划划,两个人也说笑了一路,直到过桥时遇到了宫子羽他们。
宫远徵不愿意开口叫宫子羽执刃,宫紫商就趁机占便宜,让宫远徵叫声姐姐听听,宫远徵没法子,又纠结又有些害羞,不情不愿地叫了声“姐姐”。
宫茉徵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宫远徵如此模样,可惜她站在她身后,没看清宫远徵的表情,不免有些遗憾。
走到溪边,上官浅突然想起自己有送给宫尚角的礼物没拿,便回头去拿。宫茉徵小脚溜到宫远徵面前,弯腰抬头看宫远徵的脸色:“哥哥,商姐姐让你叫姐姐,你就叫姐姐啦?”
“啧。”宫远徵伸出食指弯了弯,轻轻敲了一下宫茉徵的额头。
“哼,真没意思。”宫茉徵故意抱怨了一声,想去溪边玩会儿水,不料被宫远徵一把拉住手臂,便回头走近他,笑意盈盈,“怎么啦?”
“……你要是想听,我也可以叫你姐姐。”
她微微有些诧异,歪着头对上他的眼眸,眼晴里的小星星一颗一颗地往外冒,在炽热中熔成了金河,绕着他好奇猫儿似的打转。
他有些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