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长大才会变得那麽刁鑽蛮横不讲理,如果没有跟她相处过的人,还真得会被她那可爱外貌骗到。
不过跟她相处过的人,则是恨不得拔腿就跑,每个人几乎都受不了她那与众不同个性,纷纷逃之么么。
也因自小不喜欢学习,好贪玩,成绩自然一落千丈,所以自然而然就不太理解先生的语意。
神花都郡主,多天涯 :「第一句我还听得懂,但是第二句开始有一点困难,什麽天将降大任,挖糕加什麽挖糕……??」
神花都郡主,多天涯: 「那个什麽字,不太会念,然后什麽加什麽,这样讲话太过深奥,本姑娘实在有听没懂...?算了,听不懂就算了,反正只要明白先生讲的话是勉励的话,就好。」
寒烟翠 :「这麽简单的意思,妳也不知晓,真不知妳是怎样学习的?」
寒烟翠 :「既然这样,为姐就解释给妳听吧。」
神花都郡主,多天涯 :「停停…我都知晓意思了,姐姐不用特别解释了。」
赶紧举手阻止姐姐继续说下去,因为在继续听这些大道理的话,耳朵八成早晚会长出茧来。
一路上已经听着先生沿途告诫,还有姊姊一路唠叨叮咛,整颗脑袋快要被轰炸,所以才会变得恍神恍神的。感觉脑袋还在隆隆乍响,因此为了避免这些状况再发生,只好半推半就,督促两人赶紧赶路要紧。
而距离他们从荒山洞窟出发,至今为止经过了二天了,只要再过一天便能抵达玉阳江畔,找到四姐目前所在地,这样才能将人平安带回。
被这麽一阻,寒烟翠不仅用质疑目光,凝视着她,还抱着怀疑心态,欲开口询问时,突然被吆喝一句打断。
神花都郡主,多天涯 :「唉呦偎啊~~~」
寒烟翠: 「天涯,妳为何要打断姐姐的话?莫非妳不喜欢....读..书..?」
神花都郡主,多天涯: 「啊....我的脚有够痠痛,我们稍微休息一下好吗....?」
寒烟翠 :「妳的主意还真多,一下子说走不动,一下子就嫌路途太遥远。」
寒烟翠 :「这下子又说脚痠痛要休息,为姐真真被妳打败了。」
懊恼摇了摇头,便转身将手裡黑绢伞放下,接着回头走到峰崖前跟先生交谈几句
隐风宸依然一派自若,望着壮阔美景,无尽云海,尽情感受到大自然美好。
还未等身后那人开口,就便先开口温和语气说道,持续摇扇,一脸惬意笑说。
碧风策天,隐风宸: 「既然小姑娘觉得累了,那众人就不彷留在此地,稍作歇息然后再继续赶路。也无不可。」
神花都郡主,多天涯: 「我就知道,隐风大哥人最好了。」
神花都郡主,多天涯 :「呼..总算可以休息,我的脚腿快要痠痛死了。」
寒烟翠 :「先生,也是这样认为?」
碧风策天,隐风宸: 「嗯,休息是为了走更长远的路,有时候人不必这样勉强自己,量力而为就好。而一路上,在下观看姑娘,似乎心事重重,闷闷不乐,必是心中有要事操烦。」
碧风策天,隐风宸 :「这样不彷藉此机会说出,一解心中愁闷矣。」
寒烟翠 :「先生果然拥有一对敏锐眼睛,就连这样你也能看出。」
碧风策天,隐风宸: 「当一个人情感太过复杂时,往往就会不轻易流露出,而当那份情感所呈现在前时。相对的便是最真实情感,还初自我的情感,更是每个人最不愿坦承的懦弱。」
碧风策天,隐风宸: 「就如同现今姑娘心境一样,心有所迷茫,而不自知。」
碧风策天,隐风宸 :「有时候人不用拘限那麽多,更不用给自己太多压力。」
碧风策天,隐风宸: 「只要认为什麽该所为,不该所为即可,这样心就不会得到束缚,自然就能舒畅。就如同一个人眼界,若是大过狭隘,自然就看不清世界美好。」
碧风策天,隐风宸 :「相同的意思人,只要存心便能得到善念,而善恶之间也只仅一线之隔。」
碧风策天,隐风宸 :「能成就善也能造就恶,善恶之间也仅存一念而已。」
碧风策天,隐风宸 :「而姑娘目前所需要的便是让自己的心,得到沉淀,好好思考未来该怎样行,即可。即使一个人无法选择过去,但未来却是能掌握在手。」
碧风策天,隐风宸 :「在下也只能言尽于此,至于该怎样做,便要端看姑娘了。」
这番听似励志话语,其实暗藏几分劝戒意味,还有几分劝人向善的意思,似乎句句在暗示着,身后那名身披白狐裘肩冷豔姑娘,语意藏喻,喻中有话,来提醒她莫可在助纣为虐,也彰显出她另一个隐藏的真正身份。
似乎被人识破,但是对方却是意在不言中,不加以揭破,反而是用另一种劝戒方式,来劝她不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