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阅读字条内容后,绮罗生便收敛目光,并原封不动将字条再次塞回药瓶裡,然后轻放到桌上。
并且随手将桌上雪扑扇拿起,略有一丝疑惑,不解稍微挑了挑眉,接着转身走出画舫之内。
遥望着波光粼粼的江水,若有所思起,扬扇一打开,摇曳陷入沉思起。
白衣沽酒,绮罗生 (如果方才那字条内容是真,那麽便代表将会更大灾难即将来到?不过字条上面写得是什麽意思?务必留心?这句话的意思是代表什麽?因何要突然在最后留下这一句?莫非在先生身边有蛰伏的暗手,正在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白衣沽酒,绮罗生 (我记得三天前,火宅佛狱以五路行军方式,意图将画舫困至。幸亏当时枫岫先生窥破对方的计谋,才能顺利瓦解他们攻势。)
白衣沽酒,绮罗生 (先生曾言如要突破困境,亦必须从高处下手,但当时并没有看见任何埋伏兵马,暗伏在两侧山峰。不过倒是一开始双方起战时,在高峰上曾经看到一条人影,但那时由于太过昏暗。导致没看清楚那人面目,我想那个人应该就是负责指挥大军。)
白衣沽酒,绮罗生 (躲在背后推手,看来只有将这背后推手先揪出,才能迫使佛狱退兵了。)
想到这,他就不勉有些担心,面略带一丝愁容,眼露一丝凝色,缓慢摇曳手上的雪扑扇。
似乎陷入困惑,将着低头注视着另一手,包覆在手的丝布,略有一丝凝色。
明亮眼睛多了一丝茫然,这时他想起三天前跟佛狱交战时,当时为了保护众人,右手不幸被异兽用烈焰灼伤。虽然经过包扎处理后,五指尚能动,但是显得有些麻痺。
虽然不太影响到握刀发招,但多少也会影响到挥刀速度。
白衣沽酒,绮罗生 (看来右手经由这三天调復,手感尚未完全恢復,仍有些许麻痺之感。)
白衣沽酒,绮罗生 (虽然尚不足影响到握刀动作,但仍是感到有一些迟钝,看来若是不将快点此手医好。那将成为我之弱点,必须设法克服此点。)
白衣沽酒,绮罗生 (自从三天前跟佛狱交战,这数日以来,他们都毫无动静,不知还在计画着什麽?也许吾该小心应对,以目前吾方状况,少了两大战力帮忙,将会使这场战显得更为艰难。)
白衣沽酒,绮罗生 (单凭吾现在功力已不足七成,若真要对付那麽多人,我也不敢把握,能全身而退。虽然那字条之中,那位先生会尽快赶来跟我们会合,但最快也要一天时间。)
白衣沽酒,绮罗生 (在这一天时间内,我必须争取机会,设法保护众人安危,只要设法援军到。这场战必然能逆转,预防万一,我也该想好好思考,该怎样做才好。)
因失去两大战力,绮罗生倍感压力,只能孤身应战千军万马,刀式虽快能退敌。
但面对源源不绝人海战术,仍是感到支拙,一来要对付佛狱人马,二来又要保护画舫不被敌方踏入。
可说是这次若是双方开战,将是会困难重重,因此他必须保持最佳状态,才能退敌。
深深吸了一口气,迫使自己要振作,因为众人性命将掌握在自己手上,只要一个闪失,那麽将会变成悲剧…为了不要让当年悲剧再发生,这一次定要尽全力守护。
原本以为远离红尘俗世,风波就不会再来,想不到到头来自己还是,终究无法摆脱红尘扰扰。
以为了从此弃了刀,隐遁江湖,是非就不会再来,对人疏离就能免去风波。
但想不到因自己一次无心之举,救了这群人后,风波自此接连而来。
有时候,常常在想,这样做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也许是不愿再看见憾事发生。
或者自己对于当年发生那件事,心有愧对,而选择出手援助,这一刻就连自己也不懂。
望海无语,问已无解,只能抱着这份疑惑,继续在这条名为人生大道,持续寻找心中那份答案,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舒展心内那份愧疚吧,不知,不知。
内心这一刻觉得感慨万分,不知不觉中已陷惆怅。
白衣沽酒,绮罗生 :「......」
这时身后的人不知已站了多久,当然他知道来者是谁,于是温和语气问道。
白衣沽酒,绮罗生 :「他们状况如何呢?」
禳命女、湘灵: 「方才服完药后,现在睡得很安稳。」
白衣沽酒,绮罗生: 「那就好。」
禳命女、湘灵 :「绮公子。」
白衣沽酒,绮罗生 :「今夜就由在下留守,湘灵姑娘若没他事,妳也早一点休息。」
禳命女、湘灵 :「绮公子...这段日,你不惜辛劳为众人付出那麽多,已经够累,你不该这样在勉强自己。」
白衣沽酒,绮罗生 :「多谢姑娘关心,在下身体尚撑得住,不用担心。」
此时湘灵无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