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沸腾起来,迎接新生命的来临。
镜子外的我快要吓傻了。
原来如此,生孩子的流程是这样的吗!
“埃文斯小姐,你在镜子里看见了什么?”邓布利多和蔼地问我。
“我看见了我的父母,教授。”我自动略过了结婚生子的部分。
“你是个很幸运的人,埃文斯小姐。很多人沉迷在厄里斯魔镜的幻境中,幻像能蛊惑人心,它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是我的私心,想要再看一眼镜子里的事物。”邓布利多说道,我在他的语气里听出了悔恨。
“幻像不可怕,先生。”我说,“现实和幻想永远不会混淆在一起。”话音未落,我意识到自己唐突的话语可能会冒犯校长。
邓布利多的胡子微微颤抖,他又一次宽容了我的无知:“有想法很好,埃文斯,我们每个人都应该这样做,现实总是残酷的,但我们还是要面对现实。”
早晨的一系列插曲终究还是抵不掉三篇五英尺的论文,赶上半节课的我听的浑浑噩噩。麦格教授严厉处罚了那些报复我的女孩子,所谓的后援会也当天解散。小天狼星对此表示震惊,他拉着我再三保证不会再有诸如此类的事情发生,我接受了他的道歉,之前的一拳恩怨仿佛烟消云散,不过小天狼星眼圈的乌黑恢复了以后,还是带了半个月的海盗眼罩,理由是“它太适合我我没办法摘掉它。”
十月的晚餐菜单进行了不少改动,当季的草莓布丁换成了新鲜的提子水果蛋糕,正当我品尝美味的甜点时,斯内普先生托人传给我一张纸条:
“周六下午,四楼盥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