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只能给我爸打电话了。”
陈最昨天晚上说是“时间再约”,所以她现在还在等,这周二的例会校团委那边的老师会出席,估计也是商量解决资金的事情。
她家是不缺钱,要是真是走投无路了,只有问问看她爸爸愿不愿意赞助了。
听到这话,胡凝立刻放下水壶,端了杯茶水放到她面前,表情很认真:“姐妹,咱爸还缺女儿吗?”
陈嘉南一口茶水咽下,想了想,一本正经地回答:“......缺儿子。”
胡凝“哎呀”了声,摆摆手:“那算了,我的十大禁忌之一就是变性。”
另一边,训练后洗完澡,梁庾舟非要拉着陈最来吃干锅,说是好久都没吃了。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到干锅店外,乌央乌央的客人,扫了眼都没位置了,三四个服务员顾头不顾尾,肯定也顾不上他们。
陈最本就对干锅兴致缺缺,加上这两天感冒了,见到满座,很是头疼,冷冷说:“换家店。”
“哎哎,别啊,这外面都没有人等,我们只需要等一桌吃完就行,很快。”梁庾舟不甘心,他今天必须要吃,拉着陈最的胳膊就往店里拽。
陈最不动声色抽回手,揣在裤兜里径自往前走。
梁庾舟撇了撇嘴,这位爷真是难伺候,感冒了更加难伺候,他抬脚追上去。
刚走出没两步,梁庾舟眼尖,瞥见了一点钟方向有熟人,转步朝那边走。
“哟,陈嘉南,你也来吃干锅啊。”
陈嘉南正在和胡凝说话,听见自己的名字后,循声抬头看见了梁庾舟:“嗯,你一个人?”
说话间,她目光不自觉地搜索某人的身影。
梁庾舟反手指了指身后慢悠悠抄手走过来的“爷”,说:“陈最也在。”
得知他在后,陈嘉南目光下意识地绕后。
天气渐冷,他穿了件黑色风衣外套,里面穿了件浅灰色的卫衣,黑裤,黑白配的板鞋,特别的是,他今天戴了一顶黑色的渔夫帽,帽檐下一双犀利且深邃的眼眸直直地望向这边,清俊的脸上表情很淡看不出什么情绪。
陈最款款地朝她们这边走来,时不时掩嘴偏头轻声咳嗽,他感冒了吗?
陈嘉南想。
这时,胡凝凑过去拉了拉陈嘉南的衣袖,望了眼梁庾舟,低声说:“南南,你朋友啊?”
陈嘉南抿唇回答:“嗯,学生会的同事。”
梁庾舟瞧见和陈嘉南同桌的女生,长得也很标志,不由得吹了口哨:“美女,拼个桌?”
胡凝愣了下:“啊?”
下一刻,走过来的陈最忍住想揍人的冲动,二话不说拎着梁庾舟后衣领往后扯:“你不嫌丢人,我嫌。”
胡凝见是陈最,偷瞄了眼陈嘉南,然后笑嘻嘻说:“没事,好像也没位置了,如果你们不介意就一起吧,反正这也是四人桌。”说着还亲昵地挽住陈嘉南的胳膊:“我们南南人美心善。”
陈嘉南歪头震惊的表情看向胡凝,眨眨眼:姐妹,你认真的吗?
胡凝接收到信号,挑眉:机会难得。
梁庾舟一听,眉开眼笑,很不客气地拉住陈最坐下:“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然后抬手招呼服务员:“服务员,加菜。”
陈最咸淡瞥了眼没啥大出息的梁庾舟,轻嗤了声,回眼就瞧见一双清澄干净的眼睛盯着他看。
他不自觉的勾唇,陈嘉南立刻轻咳别开眼,缓解尴尬。
手机突然传来了提示,陈嘉南看了眼,然后起身,拿起手机说:“凝凝,自提好了,我去拿。”
胡凝:“OK。”
没想到这时,陈最也站起身,嗓子有些哑:“一起吧,正好梁庾舟刚训练完渴了。”
校园路两旁的梧桐树叶随风飘舞,偶尔落下几片泛黄的树叶,间隔的金黄色银杏树叶早就落了满地,踩在树叶上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饮品店不到一百米,可陈嘉南觉得这条路很长。
到了店里,拿了自提,陈嘉南瞥见陈最站在身后等她,拧眉:“梁庾舟喝什么?”
陈最抬眸微怔,半秒后,低沉的嗓音响起:“随便吧。”
“哦。”陈嘉南点了杯杨枝甘露,然后又要了杯热奶茶。
与此同时,陈最收起手机,走上前,浅浅扫了眼冷饮种类,对服务员说:“一杯热的香芋牛奶。”
陈嘉南疑惑抬头说:“我点了。”
陈最轻描淡写道:“嗯。”
有些捉摸不透。
两人等了几分钟,拿着喝的就往回走。
陈最盯着陈嘉南侧颜几秒,然后冷不丁说了句:“陈嘉南,你又撒谎了。”
她不解:“什么?”
陈最慢慢提醒:“周六早上。”
周六……
陈嘉南脑子里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