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不知道吗?”
叶薄心看向坐在另一旁沙发上的克莱德,后者表情无辜,连连摇头。
“你常年出入管理所,这里都快成为你第二个家了,居然也会有你不知道的事。”
叶薄心一句话让房间的氛围凝滞,红色额心纹的人两股战战,站都站不稳了。
克莱德收起脸上的笑,视线扫过全场。
会客室中,叶薄心搂着遮得严严实实的司韶居于中间位置的单人沙发。克莱德与其妻子邦妮坐在右边的长沙发上,两人拍下的兔男和萨摩耶男站在沙发后。他们俩的衣服比拍卖会上穿着更保守一些,和司韶是一样的,上半身是只遮住胸部迷你短袖,下半身是低腰紧身裤,这样的穿着完美地展示着他们的身体,提醒着他们身为‘商品’‘宠物’的身份。
左边的长沙发后也有一男一女是这样的装束,男人额心金红,下半身却不是双腿,而是一段蛇尾;女人身后有一段黑色长猫尾,她是月斯在拍卖场刚拍下的。
“我是来休息放松的,怎么会知道人的事,尤其还是你的。”
克莱德靠在沙发上,视线扫过红色额心纹的经营者,“瞧你们吓成什么样了,叶主第一次来宠物管理所而已,你们不把最好的货拿出来,在这儿愣着做什么?”
“你怕不是忘了,刚才的压轴是空笼子。他们把人弄丢了,可不得来赔罪。”月斯看向那一批运营者,视线逐渐转到叶薄心的毯子上,“还得让叶主亲自来找,这未免也太失责了。”
月斯的话将众人的注意力都引向叶薄心,他们的视线自然也都集中在了那张宽大但紧紧裹着两人的毯子。
司韶什么也看不见,但是却能感受到那些直白的视线。
没人说话,会客室就变得的格外安静,他的耳朵里全是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噗通、噗通——
肾上腺素不断攀升。
然而,这都不是重点。
“这不是失责的问题,是绑架的问题。”
叶薄心的声音中暗藏杀气,司韶就是看不见她的样子,也能想象到她说话时没有表情的脸,那一双血红的双眼凝视某人的时候,空气中都好像弥漫着血腥味。
咚地一声,像是有人跪下的声音。
司韶听得不是很真切,准确来说,他根本就无心在意会客室的动静。因为叶薄心勾住了低腰裤的边缘,她的声音还在继续,冷静又淡漠地陈述着事实。
然而,只有司韶知道,仅仅隔着一层毛毯,她的动作与她冷情的外表形成极致的对比。
湖绿的瞳仁放大,司韶倒吸一口凉气,死死咬住了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
但是,勾着边缘的指尖轻轻一放,稍有弹力的裤子边缘就弹回去,卡在曲线的顶端,勒出一道沟壑。
弹回去的一瞬间,司韶的羞意直冲大脑皮层,整个人都是蒙的。叶薄心拉开的力道并不大,弹回去的声音几乎没有。
然而,在的当事人脑海中,仿佛也有一根紧绷的弦,蹦地一声就断了。
司韶死死咬着下唇,双手攥着叶薄心制服的下摆,脸整个埋在她的左边锁骨处,只有这样他才能真正将迷乱的神情藏起来。
她作乱的手就像是在揉捏面团一样,力道非常得大,而且玩心也重,毫无规律可言。他这不争气的身体从轻柔的钝痛中感受到了酥麻的欢愉,就顺着后腰的尾椎骨一路攀爬。
司韶将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抵抗她的操纵上,然而意志力坚持得越久,他就越清晰的感受到她的动作,或揉或捏......
她的掌心短暂地离开被揉红甚至散发着热气的面团,司韶攥着衣角的指节都泛白了,耳朵却是通红。
凭着对她的了解,他当然猜得到她想做什么,她想一巴掌打下去,但是因为还有人在场而放弃了,只是轻柔地抚过刚刚被蹂.躏过的部位。
司韶整个人淹没在羞意的情绪中,她怎么能这么过分!
然而,他更唾弃的是自己,他竟然在她过分的行为下兴奋了,甚至肾上腺素飙升,他清醒地感受着自己坠入她给予的欲.望之中。
司韶尝到了自己的血腥味,即便叶薄心的掌心没有真正落下,他也觉得羞耻度已经爆表了,滴血的耳朵几乎是竖起来注意着毯子外的动静,叶薄心冷静地陈述,运营者不断道歉。
“叶主,这件事我们已经查出来了!是管理所一个叫易南的宠物私自做主,他带了一个新品进来,是它们带人绑架了您的人。”
运营者负责人额头上都急出汗了,这件事他事先是真不知情,但现在没有办法,只能先把锅甩到那两个宠物身上。
叶薄心勉强给了他一个眼神:“这就是你的解释?”
“我一定彻查管理所内部,找出幕后之人!请叶主放心,我一定给您交代!”负责人也知道两个宠物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权力,运营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