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今年这一天,忙碌的时间从晚上提前到了早上。
“哈?打工?”
手机另一头传来纲吉欲诉欲泣的声音,他娓娓将和山本狱寺一群人在游泳馆勇斗鲨鱼的悲惨事迹给我道来。
最初听着好像跟打工没什么关系,直到听见他苦哈哈地说蓝波将手榴弹掏了出来,我才终于知道这要打的是什么工了。
我不由看一眼窗外火红的日头,拒绝的话语已经涌上了喉头。
可那道柔柔的声线却抢先一步带上了几分委屈和央求,柔和了原本冰冷的电波传至耳膜,就像那人此刻就贴在我的耳畔与我说话一样。
“花火,陪我一起去吧,好不好?”
话音甫落,脑子好像叛变了似的,登时就在我眼前呈现出了某人此时双手合十,不自觉卖萌的模样。
于是到了喉头的拒绝,被突然苏醒的恋爱脑,转换成了欣然答应的话语。
直到挂断了电话,一股不甘和恼怒才后知后觉般涌上心头。
不会是故意的吧?
这家伙好像很清楚我就吃这一套的样子。
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