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死!”
说完这句话后,他便走了,独自驾着马车去了汉密尔顿家。
刚一进院子,他就远远地听见自己儿子那撕心裂肺的号哭声和正打算出门的梅兰妮。
他上前一把便攥住了梅兰妮的胳膊,眼睛死死地盯着她问,“您这时要去哪呀,威尔克斯太太?”
梅兰妮低着头不敢看他,用泣音颤抖着回答,“对不起……你快去救思嘉……对不起……”
“你早就知道是吗?”瑞德眯起了眼睛。
“我……我只看到她的马车被弃置在迪凯特街……”
“……你现在要去哪?”
“伽罗又饿了,苏爱伦说什么也不愿意喂他,她说女儿不够吃,天也亮了,我去给孩子买些鲜奶。”
瑞德放开了她,“不用了,孩子给我,思嘉找到了。另外,呼……”他长吐了一口气,“跟城里所有的3K党成员都说好,昨晚那些人全在月下小猫会馆,不管别人怎么问,就咬死了这一点。还有就是,不要让他们往外跑,军队早就在路上埋伏好了,谁要是跑了的话,珉主党可救不了他了。”
瑞德转身要走,却又被梅兰妮拽住了,“艾希礼,他……”
瑞德瞪了她一眼,干巴巴吐出一个词,“活着。”
然后,便再也不说一言,抱着孩子走了。
回到家后,嬷嬷果然挡在卧室门口不让人进,瑞德单手夹着不停号哭的伽罗,冷冷地看着她说,“你要是忍心孩子一直饿的直哭,就尽管挡在门前好了,我是不会去给他买奶的,我也不会让保姆去买奶。”
嬷嬷被逼到没办法,也知道按照思嘉现在的状况是不会再有奶了,她自己也无力阻止家主的决定,只好出门买鲜奶去了。
瑞德当即打开卧室门,向内一挥手,“拍。”
摄影师走进卧室,一开始只是离床很远象征性地拍了两张,可是瑞德却将他拽到了床边,“怼头拍。”
“先生,这……太冒犯了……”
“怎么?不会拍照吗?不会拍照我就跟你们主编说一声,让他换个会拍的人来。”
“我会拍,会拍。”
摄影师又接连拍了四五张近景,近地能看清纱布上的渗出的星星血迹,这才得到了瑞德的认可,逃也似的跑出了卧室。
瑞德又回到了客厅,将伽罗放在了沙发上,巡视了一圈众人后问,“谁是编辑?”
一个十多岁的小男孩站了起来,“先生,我是编辑。”
瑞德皱了皱眉,有些嫌这编辑年纪太小了,但他也知道战后南方已经没有多少壮年男子了,便也没挑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说,“写吧,就在这写,一个南方的年轻太太在日常外出时遭遇了自由黑人的胁迫与袭击,外出原因就说是……要给孩子请医生,现在医生没请来,她自己被打地人事不省,这个孩子本就是早产,刚刚3个月,现在反而还没了奶吃。”
“好的,先生。”小编辑右手飞快地在本子上记,“那个自由黑人为什么要袭击您,哦,这位太太呢?”
瑞德思索了片刻,“看中了她的美貌。”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望着他,他们还第一次见到有人主动给自己的老婆编桃色新闻的。
“好,好的,那,先生,嗯,这位太太的名字呢?”
“安妮吧。”越普通越常见越好,“发头版头条,照片记得遮脸。”
“好的先生,我知道了。”
“我会在卧室等你,写完之间去找我就行。”说完,瑞德又回到了卧室中。
小编辑开始写稿子,他其实很想让谁来把那个哇哇哭的孩子带出去,可是他不敢,只好在一片聒噪中艰难行文。当嬷嬷买回来鲜羊奶和玻璃奶瓶的时候,他也写完了。
瑞德看了一遍编辑写好的稿子,只看到一半就把本子扔了回去,“风格不对,重写,要让读者看了之后产生同情和恐惧感,你这写的什么呀,都是在指责,你是给谁看的呀,难道你们报刊是在给北佬看的吗?”
“哦……好的,先生。”小编辑弱弱地收回本子开始重写,可是他实在没领会瑞德的意思,新写的这篇竟连上一篇也不如了。
瑞德在客厅中开会踱步,“你们报社就没有别的编辑了吗?”
这时,旁边一位一直默不作声的小姑娘突然站起来说,“先生,我觉得我可以试一下。”
“什么?布莱,你疯了吗?”采编组长见这小姑娘突然说话,厉声呵斥,随即又忙向瑞德解释,“巴特勒先生,您别在意,她只是我们报社负责搬道具的佣人,她根本不是编辑,她可不会写稿子。”
“我会的!”被称为布莱的小姑娘不仅没有被喝住,反而更努力地为自己争取着,“我到报社来做事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当上编辑,我写的稿子比他写的好多了。”
“布莱!你再说胡话,我可有权利解雇你!”
瑞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