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清高。你以为师父拿着证据找别的掌门去说，人家就会罔顾其他仙门的意见冲到前头？”
别看连祁从小在各种仙人身边厮混，真到这种时刻反而没有履泽看得透。
“你想知道为什么没用吗？”履泽瞧了眼连祁茫然无措的表情，等半天也没见子渔出声阻拦便继续说道，“那是因为金乾门在前不久刚出事。”
连祁还是不解这跟金乾门出不出事有什么关系。
“两年前金乾门出了内奸，全靠木云宗的弟子才挽回损失，这两年一直有传言说金乾门这个六门之首的位子坐不稳当了，迟早要被其他仙门取代，此次试剑会就是他们门派重振威信的时候，怎能由人随意毁掉。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试问有哪个门派愿意去做出头鸟。”
履泽停顿片刻，又瞟了眼子渔：“说到底我师父只是灵风谷一个稍有威望的弟子，还被……我连累消失了五年。在这个地方她又怎么能比得上元青，谁会在意她说了什么。”
连祁恍然大悟，原来都不愿意出头是不愿意得罪金乾门。
……等等，这种事他一个和他们长久待在一起的人如何得知的。
“如果我的记忆不曾出现错乱，两年前我们应该还在莲花秘境吧，这种事你是怎么知道的。”连祁重重一巴掌拍在履泽的肩头上。
“我和你的区别在于我善于观察周围环境。”履泽白了他一眼却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其实在刚刚息千里说出内奸二字后，履泽就用探心之法查过息千里的内心。
这法术是在幻境中敖放为他传功时履泽所领会的。
因为是魔族邪术，所以他不敢大规模释放，只小心翼翼地探查了息千里心中的答案。
他料定一个普通的守门小仙一定察觉不到轻微的异动。
然而，就在此时木风携着木云宗众弟子落地，打断了他的施法。这种法术小弟子察觉不出来，不代表高修为的弟子也察觉不到。
再到连祁问起，他才想起这件事。
“难道在生死之前还用衡量这么多东西？”连祁自言自语地呢喃。
子渔和履泽明白，连祁说这话并不是想要一个答案，他其实心里知道，凡人的命也只是凡人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