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榆笑着分开/腿坐到晏泽宁身上,感受到晏泽宁结实有力的大腿,池榆笑了笑。而晏泽宁怕她摔下去,一手紧紧搂住了她的腰。
池榆摩挲晏泽宁的脸,问着:“疼不疼啊。”
晏泽宁垂眸:“疼倒是不疼,如果再用点力气就好了。就是为什么打师尊……你不想要吗?师尊快五天没有碰你了。”
池榆轻轻啊了一声,红着脸没接晏泽宁的话,反而问道:“我就问你一件事……你爱我吗?”
“我当然爱了。”晏泽宁按着池榆的肩膀。
“哼,我觉得你不爱我,若你爱我,你就会让我下地面玩,而不是让我孤零零呆在这破灵舟里。”
“宸宁……”晏泽宁掌住池榆的后脑勺,“这两者之间,是没有必然联系的。不能这般任性了……师尊也不能这般娇纵你了。”
“好啊!”池榆双眉倒竖,“你总算说实话了。你就是不爱我了!我哪里任性,你哪里娇纵我,我又没让你给我摘星星摘月亮,我就是想下去玩一会儿,我就任性了。”
“若真有一天我要星星要月亮了,就要被你打成恶人了。什么人啊这是!”
要星星要月亮那就好了,晏泽宁无奈想着。
池榆捶打晏泽宁,“你滚开,不准抱着我。我不想看见你了,说什么喜欢我,什么爱我,全是哄着我玩的话。今天跟我这样说甜言蜜语,明天就会跟别人说,嘴里没一句实话的人,假惺惺的家伙。”
晏泽宁反身将池榆压在美人榻上,发丝垂落在美人枕上,眼中有着怒气,“你让我滚哪里去。不想看我你想看谁,我不抱你抱谁,我告诉你。”晏泽宁掐住池榆下颌,“我跟你说的那些话,我从未跟别人说过,你若真怀疑我的真心,你将我的心刨出来看看。”晏泽宁将惊夜解下掷在美人榻上,“反正,今天你不许下灵舟。”
他自己敞开衣襟,在美人榻尾处打坐,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池榆心道:啧……玩脱了。
内心叹道:啧……装什么装。唉……若不是为了一个人呆着,顺便攒点经验值,她至于这么辛苦吗?
池榆爬到晏泽宁怀中,埋首与晏泽宁覆耳道:“师尊,我错了,我不该说那些话,你就让我下去吧。”
晏泽宁似乎不为所动。
“师尊~师尊~师尊~你理理我~那夫君~夫君~相公~相公~行行好~理理我吧。”池榆静默片刻,声音放得越发低,“哥哥~哥哥~泽宁哥哥~”
见还不行,池榆抿唇,一通乱叫,“心肝宝贝泽宁哥哥~心尖尖上的泽宁哥哥~宝贝~宝贝~好哥哥——”
晏泽宁只觉得一阵酥麻从尾椎骨蹿到天灵盖,又从天灵盖蹿回尾椎骨。实在忍不住,叫了声“妖精”,将池榆按在美人榻上乱亲,片刻后,池榆发丝散乱、眼神迷蒙的躺着榻上。还欲亲时,被池榆捂住了嘴。
“你这么勾我,还不让我亲。”晏泽宁摸着池榆散乱的发丝。
“从哪里学的?啊?”
“我没有勾你。”池榆将脸埋进枕头,“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只是想让你高兴一些,哪里就勾你了。而且我这不是从哪里学的——”是从偶像剧里学的,“我不由自主就这样做了。”
池榆将手侧的惊夜放到晏泽宁手上。
“你将惊夜收好,去剿魔的话,丢了佩剑可不行。”
晏泽宁愣了愣。
池榆还说着:“你上战场要小心,虽然你是化神修士了,但还是要注意安全。你在战场上战斗,我在这里一个人难免有些担心。你早去早回,外面弟子都等急了,你快走吧。”
说罢,看了一眼窗外,自己开始打坐修炼。
晏泽宁吻了吻池榆的额头,一步三回头走了。下灵舟后,与手下的人谈了片刻,心中着实不安,惦记着灵舟上的池榆,自己对她说了重话,她现在是不是一个人孤零零委屈着。
她上午还要他证明喜欢他,用池榆的话讲,她本来就没有安全感,现在还要从他这里受气。而且上午就哭了一通,现在不会又在哭吧……晏泽宁越想越难受。
心灼难耐。
晏泽宁找了个借口回灵舟。刚踏入半步,便听见里面传来隐隐啜泣声。他停下了脚步,却听见里面池榆问着:“是师尊回来了吗?”
晏泽宁只好往里面走。
见池榆趴在舟边的窗户上不知看什么,眼睛红红的,拿着手绢,转头看了他一眼又转回头了。晏泽将窗户卷帘放下,搂住池榆,解开惊夜放到池榆手上,“下去的话,将惊夜带好。”
“还有……别哭了。”
池榆低头勾起嘴角。
“我是真的错了。”
“错哪里了?”
晏泽宁还欲解释时,被池榆勾住颈脖吻了上去,“谢谢师尊。”晏泽宁摸着自己唇瓣,笑了笑,随即握上池榆的手,眼神晦暗,“但下去之前,你帮师尊一个忙好不好……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