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麻烦找上门,最后看了眼太子:“母后既然这么说了,那朕也不管了。”
景长霁在成贤帝说完后,在太后开口前低头行了大礼:“回禀皇上,臣子有话要说。”
成贤帝顺着声音看去,威严的目光落在景长霁身上,对于景家长子他见过几面,毕竟是他两年前钦点的状元郎,至于景家老二,倒是从未见过:“哦?你要说什么?”
景长霁松口气,好在成贤帝并不在意死的是谁,否则若是真的动了怒不让他开口直接让人带他们兄弟二人离开,才是真的要遭:“皇上,臣子先前并非托大,也的确是想借用救命之恩寻到真正害死霍二公子的凶手。毕竟如果真的被嫁祸成功,让害死二公子的凶手逍遥法外,怕是二公子死后也无法心安。”
景长霁这番话,完美让本欲开口不满这小辈的太后皱眉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虽说不喜欢这小辈,但他说的倒是不错,如果真的另有凶手……不如先听听这小辈说什么。
成贤帝也来了兴趣:“听你这意思,你已经知晓凶手是谁?”
景长霁颌首:“是,臣子已然查出。”
成贤帝:“是谁?”
景长霁:“成贤二十一年探花郎时钰,如今的二驸马。”
“什么?!”不止太后,连皇后都忍不住低呼出声,“这怎么可能?”
太子也看了过来,皱着眉,但并未多言。
太后冷静下来,猛地一拍桌子,面上带着震怒:“好你个凶手,不止因为一些矛盾谋害承盛那孩子,甚至连二驸马都攀扯进来,二驸马甚至与承盛都没见过几面,如何能怨恨大到能让二驸马下狠手杀人?”
景长霁又低头行了一个礼:“如若不信,可以请二驸马前来对质。臣子敢这么说,自然是有了证据,只是这证据,还需二驸马前来。如果臣子说的是假话,到时候二驸马也无非是多跑一趟,臣子愿意罪加一等。”
他这番话连太后都说不出个不妥,的确是与不是并不是他们一句话,如若真的不是二驸马,来一趟的确无妨。
太子这时也撩起衣袍朝成贤帝跪下:“父皇,景二公子是儿臣救命恩人,于情于理,儿臣想趁着这个机会将恩情还完。如今还剩不到一个白日,还望父皇成全儿臣。”
太子这番话算是求情,但他明显的偏袒,让一旁的皇后攥紧帕子,神色不太愉悦。
成贤帝对太子感情深厚,加上对于霍承盛并不怎么喜欢,两厢选一,自然是偏袒太子。更何况,太子的意思他也懂了,能还得清的恩情能还了最好,否则以后被拿捏着这个恩情讨要别的,那更麻烦。
成贤帝挥挥手:“来人,去请二公主与二驸马前来,再吩咐下去,让大理寺卿蒋大人、刑部尚书秦大人一并进宫。”
景长霁适时开口:“既然是要对质,不如一并请来事发时跟着霍二公子一同前往狩猎场的小厮以及霍二公子平时交好的两位友人,国子监司业程大人嫡次子程公子、光禄寺署正向大人嫡子向公子。”
太子知道这摊浑水既然应了,如若最后景长霁出事,对他也没好处,在成贤帝嫌麻烦拒绝前,上前:“儿臣愿意亲自出宫把人带来。”
太子既然开口,成贤帝也愿意给他这个面子:“去吧。”
太子转身离开前深深看了景长霁一眼,瞳仁里有细微的情绪一晃而过,显然也在思量自己当初的决定是不是对的,当时太过意外救命恩人另有其人是一件事,另外一件事就是景长霁平时给人的形象太过纨绔,突然出其不意来这一手,让太子有心试探一番。
藏得这么深,关键时刻却能自保,如若当真有大本事,可为他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