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吃些新鲜的果子,可是好些酸酸甜甜的果子平常吃不到啊!”
谢知微没说她还想吃些海鲜,可是那些东西也是,大多都是干货,送过来都得一个多月。
洛安辰的眼神缱绻,温柔似水,拍了拍爱妻的手,道:“若是馋了,本王让下面的人弄回来些。”
“再弄些其他的回来啊,想吃海味。”
洛安辰听了,点了下爱妻小巧的鼻尖,“你倒是馋,你可知这些本王平时也是吃不到的,有些地方未设官道,难以运输。”
“哦哦,就是这些地方没办法运了,水运陆运都比较难了。”哎,所以,繁华的地方越是繁华,穷的地方越是穷。
他黑如墨玉般的瞳仁倒影着爱妻的身影,声线轻柔:“没事,只要是你想吃的,本王设法给你弄来。最近是不是没钱花了,本王这有三千两,你先花着,想买什么买什么。”
谢知微听后感动地斜靠在丈夫的胳膊上,心道,怪不得太后不喜她之前的做派,她简直太任性了,太不懂事了。
那时两人青梅竹马,洛安辰老是把最好的东西拿来,她收东西时候毫不手软,现下才知道那时为了给她送那些东西,珍珠玛瑙翡翠宝石头面,绫罗绸缎,丈夫省吃俭用的,甚至一度沦为宫里的笑话,明明办差办的最好,赏赐得的最多,却两袖清风,口袋空空。
别的皇子出手大方,打赏属下毫不手软,身为太子亲弟的他却囊中羞涩,怪不得婚后太后不喜她。婚前王爷得的赏赐基本上搬到了谢府,俸禄都给她买了好东西,让她在宴会上艳压群芳,璀璨四射。
她喃喃自语,“算了,我只是说说,这劳民伤财的还是算了,是我太不懂事了。”
洛安辰回抱着谢知微的柔软的腰身,狠了下心,“大不了本王厚着脸皮向皇兄讨一些,”
“哎,之前真是我太不懂事了,现下明白了好些,我这有些银钱的,你那些俸禄留着养王府吧!”谢知微眼神有些落寞,眼底失了光彩。
“到底怎么了?本王的就是知知你的,怎么分这么清的,本王府宅的地契都改成你谢知微的名字,王府都是你的,你执掌府内中馈,即便是没钱花了,本王去给你挣。”洛安辰见妻子突然垂头丧气,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给的这些钱难道不够她花?他每年年俸一万两可都在妻子手上了,这是他手头上另得的银钱。
“不,我意思是王爷你手上得有些银子,之前在军中没处花,现下可是在京城,处处都是花销,人情往来处处皆要用钱,之前是妾身不懂事了。”
洛安辰听后明白了爱妻说的什么,他想到之前的那些事,他孑然一身,身上的钱财全去了知知的身上,就差点把自己压到了谢府,若是知知不嫁他,真可谓是人财两空,什么都没了。人没得到,这些年的花销全打了水漂。当然即使知知不愿嫁他,他不会问心爱的女子要回去,他能给的只有祝福,可这里面真是万分的不甘心。
他似乎想起什么,满脸的不高兴,眉心微微动了动,气不打一处来“那段殊钰可没本王这样掏心掏肺吧,一个穷小子凭着几首酸不溜秋的诗词差点娶了本王的王妃,本王可是实打实地掏了真金白银,有时想想都咽不下心里这口恶气。”
呀,怎么提起这了,她忙亲了下王爷,这件事赶紧翻篇,她绞了下绣帕,“王爷,我都忘了。”
“你是何时醒来的?莫不是芷阳把你推下水的那次?然后你醒来了?”
谢知微只好抿了下嘴,点着头。“本王的好王妃,本王知道你爱的是本王,要不怎么又与本王共结连理了,是不是?”洛安辰伏下身子,偷亲了一下妻子的脸颊,软软的,亲一口面颊红如晚霞。
“是啊!妾当然最爱的王爷您啊!您英明神武,您老最棒了。”谢知微赶紧趁热打铁,表明自己的衷心。
“是吗?听说你喜欢听戏,本王倒是打听了下,梨苑里的花费可是不小,你若是喜欢本王请那里的戏班子过府一趟,给你搭戏台子,本王抽空陪你一起听。”虽然他自己不怎么爱听,可是宫里太后,皇后,一众贵女们都爱听戏,喜欢听故事,这些上面花费不少。
若是王妃爱听,他闲暇时间抽空陪着爱妻一起听。
谢知微知晓他说的是自己建的那个戏院,哎,她只是帮忙哄抬价的,顺带挣些银钱的。
何况把戏班子请一天,梨苑得关门谢客一天,过府唱戏那起码得一千五百两银子起步,何必呢,坑自己人。
他一年年俸一万两,过府请一天要两千两,真费钱,这都是专坑其他京城勋贵的。
急忙摆手,“不用了,在戏院人多,比较热闹,虽然她们选唱戏本的时候是价高者得,妾没必要非要听自己喜欢听的,跟着听就行了。”
洛安辰犹豫了一下,之前妻子爱争强好胜出风头,走了这一遭倒是懂事了很多,不爱凑热闹了。这倒是,他们都不比当年了。
他怕妻子受委屈听自己不喜欢听的戏,“没事,别委屈了自己,你若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