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个鬼哦,说起气人的话也这么甜!
江雨眠又轻轻拍了下还紧紧箍在她肩上的手,似嗔道:“被抱这么紧,我同学瞧着呢。”
祁朔白却还和她唱反调咩,更一紧,低声:“没事儿,又不是在学校。啧,你看着瘦,摸着还挺有肉呢。”
这话调情般的,声音虽低却一字不落的进了何妍君的耳朵。
江雨眠真是低估这个祁朔白演戏的程度了,演就演了,还上手!
她瞪了他一眼。
祁朔白也是人精,话说完,手也松开了,就慵懒的往后背一靠,长臂搭着椅背,一旁看来,小雨眠还不是在他怀里一般的呵护着,男人霸道着,主权意识相当明确。
又有些讨好:“松了好吧,面子这么薄,别生气嘛——”
人呢,却还死盯着她的脸,看不够咩。
完全无视旁边还有看戏的呢。或者说,就是沉浸式演上瘾呢。
祁朔白盯着她的脸,像是好不容易找到了个瑕疵,微蹙眉:“口红被你喝咖啡的时候蹭掉大半了。”
江雨眠转头看向他,从包里拿出一支口红:“那你给我补!”
祁朔白挑眉,笑,似宠溺又无奈:“我可没给给别人涂过。”
是了,人一钢铁直男好吧。
江雨眠也笑,带着娇嗔,以及一闪而过的讽。
她翘起小拇指,点了点自己的唇峰:“就从中间慢慢涂开。”
祁朔白盯着她的唇瓣,眼神锐利,眯着眸像好学生认真学习样,一手掐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抬起来,抹了上去......
看得一旁的何妍君惊心动魄,哪怕就是她也不得不得承认,这俩人在一起的彼此的张力太惑人心悬!
她的一颗心像被人捏的死紧般,有股窒息之意,内心越愤恨,脸色就越惨白,连她旁边的发小都有些看不下去,忍不住拉了拉她的衣摆。
“妍君!”
何妍君回过神,在没法看这两人打情骂俏下去,也没打招呼,拉着发小离开了。
这头,祁朔白抹好了口红,身子向后,眯着眼,欣赏自己的杰作:“好了。”
又摇摇头:“嗯,还是不涂更好看。”
江雨眠拿出自己的包里的小镜子,照了照,噘嘴:“你涂的不好看!”
哪里不好看了,祁朔白明明觉得好看极了。
当然还有很多种让这蝴蝶唇更好看的办法,他以后自然会用到她身上。
以后?祁朔白心里不由失笑,他竟还想和她有以后?摇摇头,摒弃掉脑海里不切实际的想法。
看戏的人走了,江雨眠脸色淡了下来,用力拨了拨还箍在自个腰间的大手:“松开。”
祁朔白这次可听话了,让他松就松了:“瞧你这入戏出戏的境界,到让我自愧弗如了。”
信了他邪咩!
这个人惯会先发制人的。
江雨眠蹙眉看着镜子中潋滟的唇瓣,蹙着眉,嘀咕着:“太红了。”
拿起桌上的纸巾,擦掉了大半,才顺眼一些。
祁朔白一只手支在桌边,手指敲了敲桌面,身子又往她那边探了探,嘴里却一本正经的讲着撩人的话:“你这嘴巴就要红艳艳的最好看。”
呵呵,说得还挺真诚。
江雨眠这会倒也不避开他这样的亲近,扭头好似也在仔细打量他一样,朔白微微勾着唇,也任她这般“放肆”的看......
这会何妍君要还在这呀,一定觉得这俩是在旁若无人的“调情。”
得呕死......
“你说你,这么让何妍君看这场戏,是想她把我恨死,更加不得放过我么?”
祁朔白现在就喜欢她这直白劲儿,也坦白说:“就是没有今天这出,以她的性子也不得放过你。况且她这回在你这可算吃了大亏。”
“嗯,这亏可不是我让她吃的,不过看样子,这仇可就都记到我头上了。”江雨眠小抿了口咖啡,脸色淡淡。
“呵,算谁头上都无所谓,咱俩现在不是在一条船上么。不都一样么!”
江雨眠点点头:“你要利用她对付什么人是你的事,今个这戏我也配合你演完了,现在这么的又刺激她一波,估摸着这姑娘肯定等不及就得动手了,等这次结束,咱俩就彻底两清!”
哎哟喂,瞧瞧她,思维还挺缜密,他的目的,她的权利,清清楚楚,丝毫没一星半点儿女之情的涟漪!
祁朔白摇摇头:“恐怕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