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一切,“驸马急什么?不过是一个小厮,陪本宫解解闷罢了”,她挥了挥手,有眼力劲的宫人立马就先将小厮带了下去。
明明之前他们还恩爱不疑如今就要相看两厌了么?皇帝怀疑的看着底下的一幕,梁与桥脸上也是一副厌烦的模样,而苌乐既冷淡又毫不在意,似乎驸马的反应对她来说并不重要。
吾硕琪由当然更希望他们之间是真的离心离德!不过今日是她的生辰,她要借这个机会好好敲打一下那些老顽固,他们欺负她一个外邦人,并不懂他们酸儒的诗,他们不敢明面说她,只敢在后面写诗嘲讽她是个祸国殃民的妖妃,骂她没有礼义廉耻。
她冷笑一声,礼义廉耻算是什么?礼义廉耻那是对弱者而言,她半眯着眼有些漫不经心,“陛下,她指着韩青,我看韩大人平时喜欢作诗,不如让他以生辰为题为我作一首诗,当贺礼好不好嘛?”
吾硕琪由搂着皇帝的脖颈在他怀里撒娇道:“陛下,我可要的不单单是作诗呢,我还要他在水面上用笔墨为我作诗。”
皇帝有些犯了难,“在水面上作诗?可是墨水入水即化这如何作?”
“陛下!“
吾硕琪由朝他撒娇不满道:“陛下英明神武,统治的国家繁荣昌盛,陛下的臣子也一定卓尔不凡,这点小问题又怎会难倒陛下,难倒陛下手中的足智多谋的臣子呢?”
吾硕琪由的话让皇帝也不好在她面前丢了面子,他颇为自大,吾硕琪由说的话对他也颇为受用。
他严肃着一张脸命令韩青等一众文臣,限他们三天之内在水上作出诗。
若是作不出来呢?他搂着吾硕琪由说:“爱妃听你的,看你到时候想怎么罚他们了”
他眼神狠厉的盯着底下跪拜的群臣,“朕的底下可不兴养废物。”
在座的文臣除了韩青等少数几个依旧不卑不亢,其他人都为自己捏了把汗,这个琪妃娘娘分明就是故意为难他们,打击报复他们啊,他们心里又怕又觉得陛下真是为了这个女子糊涂啊!
而梁与桥与苌乐已经从生辰宴出来,他们打算回房间稍作休息,他假意怒气冲冲回到房间,一脚踹开门又一脚关上门,屋内传来他们不断的争吵的声音。
宫人们大气都不敢喘,他们只听到,驸马将杯子摔的稀碎的声音,还有驸马愤怒的质疑公主,“公主若是不喜欢我,想找他人,私下里我并不拦你,何必在众目睽睽下让我难堪?”
接着是苌乐冷冰冰的回应,“驸马没看到么?并不是本宫让你难堪,再者驸马又有多清白呢,私下找的小娘子还少么?”
而真正的屋内,梁与桥却抱着苌乐,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他手里把玩着桌上的茶杯,时不时又狠狠的往地下扔一个,让其摔的粉碎,只是可惜了那精致的茶杯就这么被他暴殄了天物。
他悄声在她耳边说:“公主演的、说的可真像,让我都差点以为是真的呢?不过吾硕琪由送的那个面首如此像我,公主可有看上眼么?”
苌乐撑着他的肩膀,想从他的身上先起来,“驸马不也是么?”,她与梁与桥拉开些距离,“阿衍,你先别闹了,今日上午吾硕琪由出的难题,你可有头绪了?”
梁与桥不满的嘟囔着嘴,他起身来到苌乐的面前,将她逼到了门边让她再无退路。
“公主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苌乐气恼的望着他,“你..你明知故问,她学着梁与桥委屈的模样,阿衍非要看到我红着脸,害羞的同你说,是你,只有你,苌乐满心满眼只有阿衍么?阿衍还说不欺负我,你这不是故意欺负我么?”
梁与桥突然愣住了,尤其看到她委屈的模样,简直是惹人心疼,他赶忙心疼的握着她手,有些懊悔的说:“我知错了,我只是想多听一听公主说在意我。”
不过,他又故意绕个弯子说:“吾硕琪由出的难题,那公主有头绪了么?”,他装作难为情的样子,他不动声色将手指放到了自己的唇齿间,“如果公主主动亲一亲我,说不定我就有思绪了呢”
苌乐看他这副不慌不忙的样子,她就知道他脑袋里肯定有了些想法,但又一丝一毫不肯放过占她便宜的机会。
“阿衍,那你蹲下一点”
梁与桥听话的又乖乖的在她面前蹲下一点,他满怀期待的看着苌乐离他越来越近,不过最后一刻她却偏离了他心目中的目的地,转而靠在他耳边勾人的说:“苌乐心里也早已有了思绪”
梁与桥空欢喜一场,他赌气坐在凳子上,并将脑袋撑在桌子上,“我就知道!公主冰雪聪明,肯定也早已有想法了,那公主还故意问我!”
不过他马上去取来纸笔,将纸小心的铺在桌子上先在其上写了三点,他笑眯眯的将笔又递给苌乐,“剩下的就交给公主补充了,看一看公主与我是不是真的心有灵犀呢?不过,他又坏坏的补充了一句,俗话说:“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嘛””
苌乐饶有兴趣的接过他手中的笔,在他那三点傍边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