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胡安居然还没有死!梁与桥冷漠的看着在地牢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陆胡安,在这个残酷的社会,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如今陆胡安经脉已断武功尽废,陆胡安再已经掀不起什么风浪,不过梁与桥在离开时依旧断断续续听到了陆胡安虚弱的喃喃自语,“为什么?明明我才是主人公;是我..应该是我的!”
他无暇在意陆胡安说的是什么,对他来说人就应该活在当下,“运动是绝对的,静止是相对的”,他说的主人公只是相对他而言他应该是这个故事的主人公,但是万事万物都是不断的在运动变化的,所以故事的主人公又为何不能变化呢?
这几日他都在整理思绪,他将武皇的事迹或以诗词或以故事向韩青透露,不断的试探韩青的态度,见韩青并不反感,他觉得拉拢韩青心甘情愿的辅佐苌乐只是时间的问题,毕竟在男尊女卑的时代,即使韩青是未来史上的名臣,也需要给他点时间去消化日后将要辅佐当今天下开天辟地的第一位女皇帝。
他刚出皇宫就突然被人抓住了衣角,只见神医着急的拉着他,边使轻功边解释,“梁三,你先和我走,这件事恐怕只有你去才行!”
梁与桥稀里糊涂的跟着神医飞,到底什么事情必须要他出马?
“梁三,你听着,梓染在五缘寺,今日就打算剃发出家,老夫是管不了这个倔徒弟了,你去试试吧。”
神医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我不希望我的徒弟真的青灯佛衣一辈子,她不应该如此!她应该做自由翱翔在天空的鸟儿,而不是困于青灯古寺。”
此时的神医已经带着梁与桥来到一个驿站,驿站边早已准备好了一匹马,他推了一把梁与桥一把,“你去吧,若是你都劝不回来,那可能就是她今生的命数了。”
此时的梁与桥满脑子都只有“剃发出家”四个字,他想不到梓染居然对自己这么狠,他内心非常忐忑,他骑上那匹为他早已准备好的马,他朝神医严肃的点了一下头,随即便拼命的往五缘寺赶。
他几乎是马不停蹄,片刻都不敢休息,他生怕因为他的原因导致铸成了什么不可逆转的大错!
前方五缘寺的屋顶从高耸的山林中渐渐显露了头角,他跳下马连口气都不敢喘,直接使用轻功飞上了山顶。
“住手!”
梁与桥看着地板下些许被剪落的青丝,而王梓染正双手合一,闭着眼睛虔诚的跪在佛像面前,他要是再晚一点,怕是她早已经剃发为佛了!
他怒气冲冲的夺过和尚手中的剪刀,“我看你们谁敢!谁敢再动她一根发丝,我不惜一切也要拆了这座庙!”
此时的和尚全都双手合一,似乎在为眼前这位少年得罪神佛的话而感到罪过,他们的口中还在不断的念着经语。
王梓染听到动静,她先是给神佛磕了三个头,她才来到梁与桥面前。
“梁三,你不该来的,这是我自愿的,与你并没有什么关系。”
梁与桥将手中的剪刀扔了出去,“那也不行!”,他过去拉着她的手,“你有什么事就同我说,青灯佛衣不是闹着玩的,我们先走好不好?”
王梓染挣脱掉他的手,她突然拿出匕首抵在脖子上,“梁三,我已经想好了,你不用阻止我的,如果你非要这样我只能..,王梓染认真的注视着他,如果你真的想为我好,你走吧,你放手成全我吧。”
梁与桥惊恐看着她手中的匕首用力的抵在脖子,他害怕那锋利的匕首一下就割开了她娇嫩的脖颈,他后退了一步,“你别!”,他带着几乎乞求的口吻,“梓染,非要这样不可吗?”
“我意已决!”
听到王梓染坚定又不容拒绝的回答,他突然感觉有些无力。
“既然如此,那我尊重你的选择”,说完这句话他看到了王梓染放松了警惕,他也趁机夺走了她手中的匕首,今天他是不管使出什么样的手段都要先把她带走了再说!
嘶~此时的王梓染正愤怒的咬着他的胳膊,他忍着痛,强硬的把人抱着准备立刻就走,等他刚到门口,就被一个阴柔的和尚拦住了去路。
“阿弥陀佛,施主不应该强人所难,女施主既然心意已决说明对尘世已经放下了执念,施主应该成全才是,若施主不愿看女施主受剃发之苦,带发修行又未尝不可呢?”
梁与桥此刻真的想爆粗话,这个和尚捣什么乱,还带发修行?去他大爷的!说这句话就让人觉得虚伪!他并不想理睬那个和尚,他带着王梓染打算绕过和尚就走。
那个和尚见软的不行,竟然动了真格想要拦他,想不到这个和尚看起来阴阴柔柔的使起功夫了也好像有几把刷子。
但他又担心放开王梓染,她又跑了再去剃发什么的,他只能一边留意王梓染一边和那和尚打了起来,他想那个和尚就是“六根不净”的人!不是什么正经好和尚,要是她真在这里出家那还得了?
而他们打斗间也不知不觉来到了一座荒凉的寺庙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