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苌乐颇为无奈的摸着额头,她才记起已经忽视他很久,他脸上的伤又如何了,他最近的在干些什么呢,好像自从表妹来了之后她都不曾关心过他,她来到东厢房去寻他的踪影。
只见东厢房空空荡荡的,似乎已经有几日已经没有生活的气息了,她又来到他常坐的那颗桃树下,也没有瞧见那个笑眯眯的人影。
她唤来小栓询问,驸马去哪里了?
小栓有些震惊的望着公主,他回道公子护送火铳去了边关今日已经是第五日了。
苌乐疑惑道护送火铳去边关?这么大的事情她怎么不知道?
这才想起那日他说有事情与自己说,而她那时与表妹在一起,江愿总有说不完的话匣子,每每都勾去她的注意力,她竟然忘了他找她的事情,索性然连朝堂发生的事情她也疏忽了。
小栓又说道那日公子在东厢房等了您整整一天,等到后面他何时趴在桌上睡着了都不知道,那受了伤的胳膊硬生生又被公子压出了血。
“他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这次小栓更加疑惑了,公主不知道么?自他接小郡主来那日就受的伤,小栓不敢公然吐槽那江小郡主,只是瘪着嘴又继续说道那日又让他提了重物“
苌乐头疼的抚摸着脑袋想不到竟然忽略了他这么久。
不过公子走之前说若是您问起就说他一切安好,并无大碍,让您放心。
苌乐回忆之前发生的一切,难道真如他所说,表妹对他有所敌意,再说他从不参与朝堂之事,又是谁推动他去边关护送火铳的?,甚至连他何时走的她都不知道。
苌乐遣退了小栓独自一个人来到了他生活的东厢房,望着那墙上他贴着的那副她和他名字的那副字,心里对他感到更为亏欠。
而在这护送火铳的路中,为了不引人注意他们扮作瓷器商往边关的方向去。
“是你!”
一热烈豪爽的女子兴奋的冲着梁与桥喊道,原来你不是个瘸子果然就是你上次帮的我,吾硕琪由靠近他,你叫什么名字,你这是要去哪?
梁与桥看见那同自己热情打招呼的女子,才想起她就是授印那日耍抢的张扬女子,他大方的回道我是京城卖瓷器的梁三,瓷器在北方罕见因此淘了些瓷器去北方碰碰运气。
梁三!吾硕琪由好奇的叫着这个名字,我叫吾硕琪由,要去北方么?北方我熟…突然意思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她马上改口道若是有缘我们在北方还会遇见的。
梁与桥笑着令人拆开一个箱子,里面满满装的都是瓷器,你若是喜欢可以随意挑一个瓷器带走就当我送给你的见面礼。
吾硕琪由毫不客气的来到那箱子前挑了一个好看的瓷碗抱在怀里,那就谢了。
梁与桥命人盖好箱子,殊不知那瓷器下压着的都是黑压压的一片火铳,他与吾硕琪由抱拳那就此别过了。
吾硕琪由拿着瓷碗看着逐渐远去的梁与桥,她大喊,梁三我记住你了!
吾硕琪由,梁与桥思量着这个名字,看见她身边那不善的随从便知道她应当不是中原人,为了打消她那身边随从的疑虑,他这才故意打开箱子送了一个瓷器给她。
为了是这批火铳安然无恙毫无差错的送到他父亲手里,他白天装作悠闲自得不紧不慢的商人晚上便日夜兼程的赶路,等他赶到时,已经到了晚上。
那威风凛凛身着铠甲,身姿挺拔,气势刚健似骄阳,剑眉下是一双璀璨如寒星的双眸,坐在主位上的将军正是他如今第一次见到的父亲,此时他却有些紧张到说不出话。
那主位上将军虽然带着不威而严的气势,但他此刻却眉眼弯弯,笑着开口,桥儿,日夜兼程幸苦了,不过你阿娘近来如何?
阿娘近来一切安好,就是…
就是如何,梁季琰此刻有些焦急,姐姐她如何了?威风凌凌的将军此刻宛如着急的孩子。
梁与桥轻咳了几声,就是阿娘很思念您。
梁季琰这才如释负重的松了一口气,为刚才的失态感到颇为不好意思,他站起了身将梁与桥带到了身边。
父亲身边的大哥、二哥正笑眯眯的看着他,大哥成熟稳重的唤他三弟,而二哥跟他颇为相像揽着他的肩膀高兴的说,梁三你可终于来了。
他此刻没了平日的油嘴滑舌手也不知道放在哪里,这是第一次父子四人聚在一起,亲情就是如此奇妙似乎不需要多说什么,只要呆在一起就能感受到彼此的温暖。
桥儿,梁季琰拍着他的肩膀你那么晚赶过来就先回去好生歇息,他又对着梁季舒,梁予峥说还有你们两个就不要去打扰他了,让他今晚先好好休息,说完这梁季琰精神抖擞的抖了抖肩,他兴奋的想离他回去见到姐姐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而到了白天梁与桥拿出那火铳给众将士们演示如何使用这火铳同时又耐心讲解了好几遍这使用的细节,讲到后面他已经口干舌燥。
他挑出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