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摔的不轻,让他趴在榻上睡了整整一晚,但是他还是早早的起来按时做了红豆银耳羹,并讨好似的呈在苌乐面前关心的问她,“怎么样,好些了么?还痛不痛呢?”
苌乐轻轻点头回应他,“好些了”,本来想招呼他坐下的,但一想到昨晚这人屁股摔的不轻还有心思关心她,苌乐捂着最忍不住轻笑出声,真是“呆子”!
梁与桥抬起那双清澈的桃花眼疑惑的看着她,“公主笑什么?”
苌乐此刻又换了衣服模样,“没什么,想到一些好笑的罢了,不过,她调皮的转动眼珠,今日可不能陪你胡闹了,我还有很多事需要去处理。”
梁与桥低着头似乎在思索什么,他坐在公主特意为他准备的软垫上,他点点头有些失落的表明自己知道了,但也不忘往她碗夹他觉得好吃的菜给他。
言下之意,公主很忙她还有很多事等着她处理,让他自己玩呗。
“但公主还是要注意休息,不管何事有多重要公主身体才最重要。”,他笑眯眯的望着她,不然,“我可是舍不得的。”
苌乐的美目灵活的转动她打算故意捉弄一下他,她抓着他的衣角使坏的说:“知道啦,梁哥哥”,逗得他低着头红着脸根本不敢看她,好不容易才吃完了这顿早膳。
晌午...
这时小栓急冲冲跑来说:“公子,打探到了,韩青还在之前那处卖字画呢,公子可是要去见找他?”
梁与桥来了精神,当然要会会这位朋友了,既然公主没空搭理他,他耸耸肩轻唤道“小栓去准备一下”,他要去自己找乐子。
至于为什么要去找韩青,自然是三月之后就是科举,如无意外韩青必然高中,他想交韩青这位朋友也想拉拢这儿不可多得的大才,虽然他的头脑里装的是两个时代的思维,但是他也不敢贸然提出什么惊天动地的想法,毕竟“入乡随俗”,他打算循序渐进将一些具有可行性的想法有机会就透露给韩青,让韩青去推动。
明媚爱笑的少年笑弯了眼睛,他一只手背着身后一只手将折扇上轻轻拍动,他站在不起眼的字画摊面前,“韩兄别来无恙呀!”
韩青对着眼前如沐春风的少年微微一笑,他有礼的作揖道:“之衍兄,好久不见”
梁与桥随意拿起字画摊的一副字画,“不如我来帮韩兄一起卖这字画,说不定今天有我在还能早点收摊呢”
韩青依旧是淡淡一笑,他并没有拒绝梁与桥的提议,他知道“无事不登三宝殿”,眼前的之衍兄自然是有什么话想同他说。
直到最后一副字画售罄,梁与桥才不紧不慢的开口,“这下有时间与我唠叨一会儿了吧?”
热闹的街头,两个俊俏的郎君并肩而行,惹得岸边的小娘子们连连捂嘴害羞的笑
梁与桥想到之前在一本历史书上所看,一代名臣韩青的生平事迹,加上看到过韩青所写的字词,他起了好奇的心。
“我看韩兄所作的词有惆怅的、得意的、茫然的;是否在当时当景当物抒发一种特别的感情呢?”,梁与桥心想反正以前语文课老是有这种题目,他倒是要问问作者本人到底是不是这样,还是后人臆想的作者在此时此景正在抒发一种别样的感情。
韩青倒是觉得他的问题很有趣,他认真的回答,“哪有什么抒发感情,想到了就写了,随性而为罢了,之前被贬江南的知州虽被贬但依旧能作出豪情壮志,悠然自得,洋洋得意的诗,扬州升官的知府李大人却能作沮丧、落魄,郁郁寡欢的诗,亦只是那一刻有感而为”
梁与桥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以前上学不仅要背长篇大论的诗词,还要知道诗中作者表达的感情是什么抒发了什么感情,而原来是随性而为,所谓的感情亦或是我们后人的猜测杜撰。
“那韩兄所作诗都能记住吗?他想起以前背的洋洋洒洒的古诗,不免唤醒了内心背书时的痛苦记忆。”
“记它作甚?,诗词千千万万,好的诗词不用记自然就呈现在心中了。”
“果然名家就是名家,对好的诗词自然能了然于心,何须像他们一样还要去苦苦的背诵。”
梁与桥内心苦笑,“写的很好,就是这流传下来的名诗背诵的都是后人!”
他突然眼前放亮,“我倒是想起了以前老师让我们背诵的名诗,如盛唐王维的《酌酒与裴迪》”
他此刻很大方的背了出来:
酌酒与君君自宽,人情翻覆似波澜。
白首相知犹按剑,朱门先达笑弹冠。
草色全经细雨湿,花枝欲动春风寒。
世事浮云何足问,不如高卧且加餐。
而他为什么背这首诗,其中“酌酒与君君自宽”,是王维与好友怀才不遇,是两个人的理想最终破灭,借此宣泄悲愤之情,他想借此试探韩青,若是韩青面对这种情况会如何做?是“良栖择木而行”,还是郁郁寡欢,“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他当然希望韩青选择第一种,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