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小时候我喜欢照镜子。”
“姑娘都喜欢照镜子。”
“但我照镜子时，我姐姐却在旁边骂我。”
“她说，丑八怪再怎么照，都还是个丑八怪。”
“你姐姐的嘴有点贱。”
“噗——”
“你猜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程灵素拉住了马缰，停住了马的脚步。她看向阿飞认真道。
下定决心的程灵素，她想要一辈子跟着阿飞。
所以她很想知道阿飞的回答。
她想知道她在阿飞的心里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你姐姐被你妈妈打哭了？”
“哈哈，我就知道。”
泪水从程灵素脸上滑过。
但她心里一点也不难过，反而特别的开心。
这个故事她不只讲过一遍。
但阿飞却是第一个这么回答的人。
别人都认为她这么会使毒，肯定会下毒把姐姐给毒死。
但她怎么会这么做呢？
不过这一切都没关系。
只要阿飞不会这么认为，就足够了。
“你别难过了。”
阿飞从怀里掏出了一块手绢，放到了程灵素的手中。
“谢谢。”
程灵素看着手中的手绢，这上面绣着一只翩翩飞舞的蝴蝶，活灵活现，栩栩如生。这可比她的女红要强多了。
难不成这是哪个爱慕阿飞的姑娘送给他的吗？
“你轻一点，不要把手绢扯破了。”
阿飞脸上露出了心疼的神色。
程灵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难道阿飞有喜欢的姑娘吗？
她就知道她没有这么幸运，可以遇见这么好的男人。
程灵素低下了头。
“我没有要凶你。”
“这是我阿娘生前绣给我的。”
“你用完了一定要洗干净还给我。”
阿飞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解释这么多。
但他看到程灵素低落的样子，不知不觉就说了这么多。
应该没有说错什么话吧？
但他本来就很宝贵这条手绢。他从来没有拿给别人用过。
在不知不觉中，阿飞就把程灵素划到了自己人的范围内。
反正他不会允许任何人欺负他的人。
敢欺负他的人，谁配？
“我一定会洗得干干净净再还给你的。”
程灵素脸上又露出了如春光灿烂般的笑容。
阿飞心中一热。
他突然觉得程灵素似乎越来越美了。
这应该不会是他的错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