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宫后苑的绿菊,那便有中毒的功效了。”
“放肆!”绿菊虽出自宫后苑,却与东厂嫣然有所关联。
眼见冯恩急躁,虞湘乘胜追击,“今日有人加害陛下,在膳食里下了药,可侍卫被替换,更是有人从中相助,否则皇宫戒备森严,不可能进来。但那人的手段却不仅仅是陛下,今日寿辰,谁都知陛下会赐食予太子纳福。这一记不成更有一记,若是查出,便有中间几味协挡。若是计谋得逞,陛下不防看看,那驻守城门的,还有几人是陛下的亲卫!”
她既如此说,那皇帝又何尝不再明白。他使了一个眼色,登时有侍卫隐身退去。连脸色难看的冯恩,身旁也立刻出现一二人贴身站立。
金禄没有表情,但作为冯恩的亲卫,立刻被人派着看守在原处。
太子看向虞湘,不知她有何打算,不过既洗清嫌疑,他便也发话,“是谁在暗中相助,为何发觉了却不现身?”
说到这,虞湘便犹豫了。
她抬头,看向剑拔弩张的几人,再垂眸,看向有苏醒迹象的江大人,他听到此事,隐隐猜出了些什么,却不敢置信。终于,虞湘替他道出了他一直不敢承认的真相:“是江大人。”
虞湘道。
“江大人被蛊惑调兵,不得不从,因此不得已以身犯险亲自参加宴会,还怕伤了圣体亲自试菜。这些,便是大人让我做的。”
她说完,江太守由于太过虚弱而无法反驳,但是,他很快就明白了,支撑着,满眼猩红,口中呜咽要近虞湘一面。
虞湘却看着他,像是有另一个人在透过虞湘与江太守劝谏,“大人,为保皇城安危,您出了力,我又怎么能看着呢。大人只管宽心吧,一切陛下早已明断,定会给大人一个清白,令大人不会再蒙受胁迫,平添不白之冤。”
这本就是个不可能成之事。
原著是江太守不自量力。
而现如今,他却是要为他的女儿讨回一个公道。
只是江月也从未想过让他以身犯险。
更不想让他涉险。
只是这次,却是虞湘在做。
大约是听懂了,江太守身体委顿,终究还是悻悻软瘫在了地上。她着一句话,听懂的不仅是他,还有另外一人。
正当虞湘告知完,等着陛下审判时,却听身旁有风吹过,她还没转身下意识地抬手阻止,就见八方一瞬间窜了出去。当即和冯恩打在了一处。
谁也没想到冯恩会武功,更没想到,他不过三招,便一脚将八方踹到在地。看着晕倒的八方,虞湘立刻冲了过去,只是还没靠近,那银光闪过,擦过她的发丝绞断一根头发,眼见着那利刃就要穿过她的门面直直冲向太子,虞湘身子后倾,被人整个抱在怀里,护了一个满怀,而后,她就听见,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那人和冯恩,打在了一处。
只是这对峙没持续太长时间,虞湘就被身上人放开。再看时,冯恩已然被伏在地,而太子看向她,表情一言难尽,却片刻未离开。
还好,一切都按照既定的方向发展。虞湘舒了一口气。
皇帝约莫是没有罚金禄,只是与东厂相关,总要探查一番,于是他下旨,着人将金禄暂行扣押。虞湘看着他离开,有些担心,正要跟上,却听金禄默然地看向她,质问道:“所以你接近我,只是利用我,救下太子,铲除东厂?”
若是没有虞湘欺骗他,怕是让江大人中毒,不是易事。
只是被金禄察觉,虞湘也没想到,他会这般冷漠。
没有解释,不知如何解释。虞湘就这样看着。金禄却冷笑一声,“没想到东厂输在我的手里。”
毕竟没有他,怕是冯恩和他闯进来的侍卫,真的要得逞了。
不是这样的。
虞湘心觉不对,可金禄却不听,被压着就要被带走。虞湘心中一急,便要追过去,想拉住他。谁知,刚一碰上,就见电光一闪,金禄飞速抽开手,难以置信地看向她。
虞湘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被刺痛的,怀疑她要毒害他的金禄......
救命,谁能来给她解释一下,这是静电,不是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