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老太太,是我奶奶,前段时间她跟我说一直没找到那件衣服的主人,我就让她拍照给我看了眼,口袋里有你写的便条贴。”
“宿宿。”周西夏原以为这件事情会随着时间的推进被自己慢慢埋藏在心里,却没想到陈宿已经知道了,“你知道吗,我当时真的很难过,凌晨三点的机舱很冷,白市的大雪也很冷,我第一次……”
陈宿不想她去回想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不等她把话说完,低头吻上了她的唇瓣。
和着眼泪的吻,咸咸的,温柔又绵长。
陈宿捧着周西夏的脸,吻到情深的时候甚至都忘了给她喘口气的机会,贪婪吞噬着她口里的空气,一直到她因为缺氧把他推开。
周西夏大口呼着空气,视线在咫尺的距离中交织,陈宿看着周西夏的脸庞,又重新吻下去,末了,在她耳边落下一句:“宝宝,好爱你。”
——
第二天晚上俩人去了国际大巴扎,临近新年,也没多少人在。
陈宿带着周西夏简单吃了点东西,看着她抱着自己的胳膊冷的浑身打哆嗦,便说要不还是早点回酒店休息吧。
周西夏立马把他的胳膊甩掉,一义正言辞的拒绝:“不行,还没玩够。”
“……”
陈宿拿他没办法,看着周西夏气鼓鼓的走到大广场。
广场中间,有七八个穿民族服饰的维吾尔族在跳舞,周西夏好像一下就找到了不回去的理由,蹲在地上看人家跳舞,甚至还有样学样的摇起了花手。
陈宿这个时候就站在她的身后,低头略显无奈地看她。
“周西夏,十点了。”
“再玩一会嘛。”她甚至都不回头看他,“还早。”
“早什么早?”陈宿说,“昨天这个时候你都已经睡了。”
“今天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今天过完还有一天就要跟你分开了。”周西夏搓搓手掌,“我现在还挺伤心的。”
陈宿:说实话,没太看的出来。
又磨蹭了好一会,所以等回到酒店已经将近十二点。
洗完澡后,周西夏被冻得还是没有缓过来,裹在被子里头没敢露出来一点,蚕宝宝一样。
“周西夏,你打算把自己捂死好叫我明天走不了是吧?”陈宿准备关灯的时候瞥了她一眼。
“太冷了陈宿。”周西夏艰难转过身来,还有心思借他的话,“我不捂死自己明天冻死你一样走不了。”
陈宿关灯的动作又重新收了回来,盯着她看了半天,问:“真的冷?”
“真的冷。”
陈宿叹了口气,掀开自己的被子拍了拍。
周西夏本意不是这样,她发誓她真的就只是想单纯的跟他说一下自己很冷的事实。
“过来睡。”陈宿邀请她。
周西夏本意并不是这样,但是想着反正明天就要分开了,睡一下就睡一下呗。
反正她生理期,也发生不了什么。
这么想着,周西夏爱掀开被子拖上鞋子就钻进了陈宿的被窝里。
他被子里很是暖和,周西夏冷不行,下意识就往陈宿身上靠。
陈宿抻开被子往俯下身去盖住周西夏。
周西夏面朝着陈宿,看着陈宿“大蝙蝠”一样的扑过来,下意识就往被子里面钻,这样一来,额头刚巧撞到陈宿的胸前。
陈宿笑了一声把人裹住,下巴磕在她的头顶:“怎么回事,让你过来跟我睡个觉,你怎么还袭胸?”
周西夏:“……”
不说话你是会死吗?!!
俩人就这么抱着,好久,周西夏才觉得身上暖和了一点,她放在陈宿胸前的胳膊动了动,抬头:“陈宿,我不冷了。
“嗯。”
嗯是什么意思?
周西夏身体缓和过来,脑袋也清醒了不少,试探说:“那我就回去了。”
“回去?”陈宿耐着心思度过了无比煎熬的半个小时,现在听到这话简直都要气笑了,伸手在她额头上不轻不重地气敲了一下,“你有没有良心,我是你的暖宝宝吗,用完就扔。”
“那我这不是怕我们再这么下去你难受吗?”周西夏贴心地为他做考虑。
“我难受什么?”
周西夏默了两秒,低下头,如实说:“就你那里,其实一直顶着我来这着。”
她这人,简直语不惊人死不休。
“哦!”陈宿心梗,态度恶劣的把灯关上,人搂进怀里,落下两个字,“受着。”
周西夏:“……”
关了灯后,各种感官便开始成倍地放大。
周西夏伸直双腿侧躺在他的怀里,小心脏砰砰直跳。
她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便弓着背打算减少一点跟他的接触面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