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有东西跟着你,而且已经很久了。”
在收到凌忆诗发送的讯息后,乾哥发来回信,谈吐间透漏着玄虚,使凌忆诗心里最后一道防线被击溃。
“那是什么东西呢,我该怎么处理,你能帮帮我吗?”
凌忆诗发出带有求救般的询问,此刻的她急需要一个精神上的依靠,但看着楚歌,想起楚歌对于此类事件的看法,凌忆诗便收起了向楚歌倾诉此事的想法,而楚歌恰巧察觉到凌忆诗的异样,便询问道:
“怎么了,是你之前说的那个事有结果了吗?”
凌忆诗对于楚歌的开口,略显欣慰,看来二人心灵上的默契还是有的,她梳理了一下情绪,开口道:
“对,乾哥说有个东西跟我很久了。”
楚歌听了凌忆诗的回答,对此事也并未抵触,他想看看这位乾大仙,要整什么幺蛾子,但介于凌忆诗的情绪波动问题,于是便安慰道:
“放心吧,他既然看的出来,那肯定也能收拾的了它,他肯定会解决的。”
后半句话略带怀疑和对那乾哥的讽刺,恰好这时,乾哥的讯息发来:
“可以,这样吧,你下周再来一趟W城,我帮你处理,这几天我先准备一下,你具体什么时候来可以告诉小刑。”
看到乾哥的回信,凌忆诗心中吊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而她也听出了楚歌言谈间,对乾哥的不悦,于是便不在与楚歌相聊此事,二人也是继续进行着自己工作小组的任务。
虽然楚歌对此类事件并不在意,甚至有些排斥,但并不影响二人的感情,因为凌忆诗清楚的知道,楚歌向来都是一股“我命由我不由天”的性格,对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并不在意。
而自己不同,凌母乃是修行于佛门的外门弟子,自己曾大小事物,母亲皆是带自己请师傅看过,而不同的师傅,虽有不同的说法,但共同点都是说自己天生八字偏软,而且五行偏阴,这也导致,自己有时甚至能在夜晚不经意间看到一些常人看不见的东西,故此凌忆诗对此类事件接受度要比楚歌高很多。
但联想到,自己身上现在跟的这东西,这么久了,自己竟然也未见过,只是在梦里简单的一闪而过,那便得出一种结论,这东西的能耐,是不低的,想到这,凌忆诗身上不由得泛起一身鸡皮疙瘩,而心脏也是好巧不巧的开始有些疼痛。
两种感觉交错,使得凌忆诗越发的不适,甚至有些想哭,她不明白为何自己会经历此事,而在这之上,她竟有一种命中注定的感觉,望着楚歌投来的关切目光,凌忆诗心中一暖,便又是靠在楚歌的肩膀上。
二人这是独立办公室,无人知晓屋内会发生什么,但凌忆诗碍于是在公司,也未曾想过做一些亲密之事,只是靠在楚歌的肩膀,便有说不出的安心,这种安心,是凌忆诗与其他任何一个人相处,都不曾有的感觉,所以在楚歌面前,凌忆诗也无需任何伪装,因为她也很享受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