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事情。
郑千里的薄唇轻轻印到蒋禾唇上,轻声安慰,“你当时不明情况,有什么错?”
饭桌上,蒋禾坐在郑千里和季秀梅中间,季秀梅本就喜欢蒋禾,又觉得自己儿子亏待了蒋禾,心里对这姑娘是有又疼又爱,饭桌上也是不停地为为蒋禾夹菜。
季秀梅夹了份兔肉到蒋禾盘中,语气亲切的像是对自己的亲闺女,“小蒋,尝尝兔肉,这是家里手中的东西被人放在阿姨最擅长的菜。”
蒋禾还有些局促,抿唇看着盘中那块肉,有些为难。她正不知道怎么办时,旁边伸过一双筷子把蒋禾盘里的肉夹走。
季秀梅看到儿子的动作,气急败坏地翻个白眼,“郑千里,你想吃肉不会自己夹,吃人家的干什么?”
她这些年最操心就是这两姐弟的婚事,一个早早结婚,结果弄得鸡飞狗跳,另一个就一直拖着不结婚,家里介绍了不知道多少女孩子,愣是没有看上一个,搞得她都要怀疑自己这个儿子喜欢男孩子,她甚至还委婉地提醒郑千里是男孩子也可以带回家来给他们看看。
原本季秀梅还对儿媳妇的要求颇多,家境学历相貌,后来只要郑千里能带回家一个人她都心满意足了,现在郑千里好不容易带回一个女孩儿,季秀梅生怕一不小心又黄掉,看郑千里这个表现,季秀梅真是又急又气,恨不得拎着他的耳朵出去教育一番。
郑千里抿了口酒,比自己的母亲淡定许多,“蒋禾不吃这个。”
季秀梅提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来,又去为蒋禾夹别的饭菜。看着郑千里和蒋禾的互动,季秀梅又徒生出一点忧虑,郑千里这些年一直抗拒找对象,现在猛地冒出来一个合心意又讨喜的女生,指不定是郑千里找来骗自己的。
季秀梅看蒋禾和郑千里的眼神多了些怀疑。
`饭后,季秀梅提议郑千里带蒋禾出去转转,蒋禾神经紧绷了一整碗,好不容易抓住个时机,连忙便跟郑千里走了出去。
季秀梅趴在窗口看着两人的身影,煞有介事地喊来郑卓,郑卓一边走过来一边问,“妈,怎么了?”
两人走到了季秀梅看不到的地方,她只能关上窗户,回头对郑卓说,“我怀疑小蒋是被郑千里找来骗我的,他不是没有做过这种事情。”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说的对,脸上的担忧更重,“你说这怎么办啊?好不容易有了个称心如意的儿媳妇,要是假的妈哪受得了啊?”
“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事?”郑卓明显松了口气,挽着季秀梅往客厅走,“妈,你还不了解郑千里吗?他可以为了让您放心骗您说谈了女朋友,但是他不可能把一个假的女朋友往家里带,还让她跟您见面。他既然待会来给您见了,那就是他是真的对蒋禾认真了。”
这话季秀梅是相信的,郑千里虽然不让人省心,但是在圈子里的同龄人里面是最懂礼数的一个,跟剩下几个不着家整天在外面浪荡的几个人相比,算是十分注重家庭的了,他应该不会把人随随便便往家里带。
季秀梅的心里得到了些安慰,但她还是不放心,反驳道,“可不能因为这个小子稳重就对他放心了,之前一声不吭出国留学也是他干出来的事。”
郑卓懒得跟季秀梅争论,吃着薯条反问道,“那你想怎么办?还能逼他们结婚不成?再说了,强扭的瓜不甜,这不就有我这个前车之鉴在这里吗?”
一说到郑卓的婚事,季秀梅便满脸愁云,但因为女儿在这儿,她随即安慰道,“你那是遇人不淑碰上娄政那么个混蛋,千里跟他可不一样。”
郑卓早就习惯了季秀梅对娄政的不满,听到母亲的话也只是笑笑,季秀梅开了话匣子,不停地说娄政的不是,“娄政这个混蛋,你看看他离了你是不是连个兑现都找不到,我听说这一年多了他还单着呢。”
郑卓不停往嘴里送薯条,听到母亲这句话,忍不住笑出来,“妈,他要是一辈子光棍,你是不是得放炮庆祝一下?”
郑长山从后面走过来坐到季秀梅身边,补充道,“你妈能全国巡回放炮,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