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是你们!”江陵和季惊云攻向肖韫时,江晚和肖玦同时出现,江晚当空一鞭子朝江陵狠狠抽去。
肖玦飞到季惊云身前,手中法器竖起屏障,挡住暴烈的剑气。
江陵被一鞭子抽飞,狠狠撞在一株粗壮的树干上,树干在咔嚓声中断裂,重重砸在地面,掀起一片尘土。
江陵喷出一口鲜血,胸前裂开一道狰狞伤痕,瘫倒在地。
“陵儿!”江悦扑过去。
“师弟!”傅晋安也匆匆过去。
“你打我!”江陵被江悦扶着站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江晚,“江晚!你为了一个外人打我!”
“二师妹,你怎可对师弟出手?”傅晋安握紧了手中的剑。
“二师姐,陵儿是你弟弟啊,你怎么忍心伤他?下手还这么恨!呜呜……”江悦哭起来。
“悦悦姐别哭,我没事。”江陵赶紧安慰江悦 仿佛受伤的不是他,而是江悦一般。
江晚没理会几人的质问,先是上上下下把谢长澜打量了一番,看见他没受伤,才松了一口气,问,“刚才谁为难你了?”
“你受伤了?”谢长澜没有回答江晚的问题,看着江晚衣袖上的血迹,紧张起来,“伤哪儿了?重不重?”
江晚顺着谢长澜目光低头看去,衣袖上的血迹大概是他扎雪兽那一刀粘上的,“我没事,不是我的血。”
“谁为难你了?”江晚继续问。
“没有。”因为江悦的原因,谢长澜确实没有被为难。
江陵几人指责一通,发现江晚压根不理他们,自顾自和谢长澜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
江陵又气又怒,心里无端还升起一股委屈,“江晚!你为什么为了一个外人打我!”
这仿佛是江陵心中过不去的坎。
确定谢长澜几人无恙,江晚终于转身,“我为什么打你?”江晚冷笑,“你不也为了旁人对我出手,既然你做了初一,就别问我为什么做十五。而且肖韫不是外人,肖韫是我弟弟,谢长澜是我未婚夫,妩秋是我师姐,你要动他们,先过我这关!”
过来之前,雪兽按照江晚吩咐,收起灵力威压,做了一些伪装,缩成小小一只爬在江晚肩头,看上去像一只温和无害的小猫咪。此刻,感觉到主人心绪不佳,雪兽暴躁地扭动了一下。
“乖。”江晚轻轻拍了拍雪兽。
“咦!江宗主,令爱和令郎好像打起来了。”水镜外,各宗门宗主又开始围着水镜八卦,此刻说话的正是五行门门主凌霄子。
江清风时刻关注着江悦的动向,自然已经把一切尽收眼底,连江晚抽出去的那一鞭子。
“凌门主,大胆些,好像两个字可以直接划掉。”药王宗宗主沈芷晴掩唇轻笑,“江大姑娘手中这鞭子,看着不似凡物啊。”沈芷晴凑近水镜,“咦!江小公子伤口有雷电之力,难不成这鞭子是桑落的流光鞭?”
“嗯,正是流光鞭。”肖问水一锤定音。
“这女娃子性子好辣。”神剑门门主季如乾也凑过来,挤开江清风,“鞭子甩得虎虎生威,利落干净,是个练剑的好苗子!”
“咦?不对!”季如乾指着水镜,“你们看她肩上趴着的,是什么灵兽?”
“像小猫。”沈芷晴说。
“我记得混沌秘境里有一只雪兽?”凌霄子道,“可那只雪兽应该是九阶妖兽,江晚只是金丹期,怎么可能抓到雪兽?”
几人讨论得热火朝天,丝毫不顾及江清风恼怒的脸色。
“先别急,咱们再看看。”季如乾说着,拍了拍江清风的肩膀,叹息一声,“江宗主,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要不等试炼结束,我把江晚带回神剑门,你看江悦那么柔柔弱弱的一个女娃子,都被她气哭了,我这也算帮了你一个忙。”
沈芷晴:“……”剑修就是这么臭不要脸,挖人都要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倒也不必,我看晚晚颇有炼器天赋,去灵器宗也不错。”肖问水也来凑热闹,“而且之前我也答应过桑姐姐,帮她照顾晚晚。”
凌霄子:“……”你们两个外人当着别人亲爹的面挖人,还要点脸面吗?
江清风被气得不浅,冷着脸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