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吕姑娘嫁他,他便包了这吕秀才一年的纸张笔墨,吕秀才一听竟是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一年的纸张笔墨便能把女儿卖了?”方幼宁不敢置信的皱眉,“哪有这般蠢的人。”
“要不怎么说这人把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呢,不若就是一块朽木读成了腐木,那日我见那吕秀才,竟听见他言之凿凿的说,他明年科举一准儿就能考上,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自信。简直愚不可及。”大哥摇摇头,很是为那姑娘鸣不平。
“自那日后,吕姑娘整日以泪洗面,吕秀才嫌她晦气,将她赶了出来,她无处可去,只好在这护城河边默默流泪,等眼泪流干了再家去。”
白蔻听的都呆了,眼里满满的不可置信之色,方幼宁面色也有些难看,正待再追问些什么,便瞧见一身着绿衣的书生走上前去,站在那姑娘身后似乎说了些什么,只见吕姑娘回头,面上还有些许泪痕,见了那书生的模样,竟是想也没想,狠狠扇了那书生一巴掌。
方幼宁呆了,白蔻手里的瓜子没握住洒了一桌子,片刻后,两人回头相顾无言。
方幼宁:“......”
白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