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这是当时最好的选择。”
“面对一个亡命之徒,我主张在特殊情况下采取特殊的处理办法。”
“难道我应该在自己的生命安全都保障不了的情况下考虑他的生命安全吗?”
艾普拉的脸色除了有些发白外依旧平静,可她不断叫嚣的自身意识传达了只有一个念头,快逃!
可是她转来转去,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好像突然间忘记了出口的位置。
即使这是条单行道。
就在她即将撞倒走廊边笨重的盔甲时,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衣领,让她动弹不得。
“我想,我会同意你的所有说法。”
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艾普拉下意识转过了头。
“梅林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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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巧克力?还是柠檬茶?”
邓布利多一回办公室,就把暖炉的火调到了最大,又往他面前的凳子上摆了几个柔软的抱枕。
一切都是这么的完美,他满意的露出了笑容,并奖励了自己几个柠檬雪宝。
艾普拉坐立不安,目光呆滞的看着自己的校长一把一把往嘴里塞糖。
她不认为自己可以逃出这个世上最伟大的魔法师的手掌心,只好选择当一只沉默的羔羊,任凭他发落。
“既然你没有选择,就喝杯热巧克力暖暖身子吧,我喜欢热巧克力。”邓布利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往里面加了几块方糖。
“你需要也加点方糖吗?”
邓布利多把方糖罐往前伸了伸,正好碰到了艾普拉的指尖,冰凉的触感让她突然清醒,才反应过来这其中的不对劲。
邓布利多校长并没有让魔法部介入,甚至一路上连一个教授都看不见。
说实话她已经准备好被斯内普教授灌吐真剂或者侵入大脑的准备了。
“我用了不可饶恕咒,虽然是对伏地魔,但为什么...”
她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只是用翠蓝的眼睛看着他,看看他是不是只是在麻痹自己,好让她在最放松的时候被给予沉重一击。
但是没一会她就败下阵来,因为她同样看见一双湛蓝的眼睛,闪闪发光,好像她只是踩死了一只无关紧要的臭虫。
这太可怕了,如果不是刚刚用了不可饶恕咒在加上她恰好是第一任黑魔王的远房表亲,她差点就要放松下来瘫坐在软软的靠垫上了。
“哦,看来你也不太喜欢热巧克力。”邓布利多神色如常,好像不可饶恕咒和最近的雨季一样严重,又顺手从盘子里拿了几颗柠檬雪宝塞给她。
“吃点吧,我知道今天晚上对你来说是个不平凡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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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可真难吃!”格利曼卡彭斯特一边搅着一个破铝锅里的豌豆泥,一边往里面加着黄油。
“嘿!少加点,这可是我们所有的量了。”和他一起在这里站岗的另一个同事盯着他的动作,却没有制止他。
“我可真不明白,”格利曼分好两个人的食物,“这鸟不拉屎的地,一个麻瓜都没有,连路都不好走,格雷伯克那家伙真的会往这里逃吗?”
“就是啊,”同事挖了一小口豌豆泥,看了好一会才放到嘴里,“哦!怎么这么难吃!该死的格雷伯克,该死的狼人!”
“簌簌——”
突然,一阵不自然的草木晃动声传来,两人立刻警觉,下意识的掏出魔杖,小心翼翼的向发出声音的树丛移动。
格利曼看了看他的同事,握着魔杖还双腿颤抖,叹了口气,心想应该也不会这么倒霉,就先一步掀开了树丛。
“梅林啊!”
那是一个看不清楚容貌的男人,浑身脏兮兮的,就像从上山滚下来一样,他的右手还紧紧的握着魔杖。
“速速禁锢!”
一阵强光闪过,躺在地上的男人瞬间蜷成一团,更加凄惨了。
格利曼示意让同事拿瓶清醒剂灌到了他的嘴里,片刻后,他悠悠醒来,被两个拿着魔杖指着他的男人吓了一跳。
“你是谁?格雷伯克的走狗吗?”
“什么?不是的,我不是格雷伯克的走狗,麻烦请你给我解开,我是药剂师,不信可以看看我的包,我的包去哪里了?”
那个男人在地上艰难的蠕动着,格利曼没有善心大发,而是在男人刚滚下来的草丛里翻找到了他的背包检查后,才放开了他。
“哦,这可真疼。”那个男人一边揉着自己的手腕一边在背包中翻找着什么,很快,他拿出一瓶泛着红色的药剂,咕咚咚全灌在嘴里。
“你们是谁,傲罗吗?但傲罗怎么会在这里?”
“在询问别人之前不应该先报上自己的名来吗?”格利曼并没有放松警惕,这个突然出现的药剂师怎么看怎么可疑。
“不好意思,疼痛都让我忘记自我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