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霍格沃兹的晚餐的危险等级可以排到xxxx了,艾普拉摸着肚子艰难的爬向拉文克劳的塔楼,强烈怀疑自已在吃饭的时候被另一个人格夺了舍,身边的秋也因为吃得过多面色十分难看。
拉文克劳的级长在临近大门时停了下来,转过身来对他们说,“我们每次进宿舍都要回答一个问题,如果回答不出来就会被关在门外,所以一定要小心上课不要忘带课本哦。让我想想...两者的关系是此消彼长的。”
门哗的一下打开了,美丽的场景让一群小巫师都哇的看呆了。
艾普拉也怔愣的盯着穹顶上的星星,这让她想起曾经在罗马尼亚的日子,自从搬到麻瓜区以后就没再见过这么纯粹的星空了,那里的天都是黑漆漆的,有时仔细眯起眼睛只能看见一两架带着尾灯的飞机(麻瓜都是这么叫的,艾普拉有些不太确定)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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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配好寝室以后,因为人数的关系,艾普拉和秋分到了一间两人间的寝室,放好行李后,艾普拉见秋整理完自己的杂物后,在桌子前坐定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我在写给爸爸妈妈的信,艾普拉,你不用和自己的家人说说分院的事吗?”
“啊...嗯。”艾普拉在一旁偷偷仔细观察了秋一会,发现她在写信时的表情有时高兴又有时苦恼,她拿着信纸又去公共休息室转了一圈,那里也有个人围着炉火正在写信,他露出了和秋差不多的表情。
她把这些都记在了自己的小本本上,拿出了信纸准备试验一下。
“亲爱的爸爸妈妈...”
这是她常用的开头,不管是发生什么事她都会以这句话为开始而展开。
“我最终被分院到了拉文克劳。”
写完这句,需要交代的事情就已经全部交代完了,她正准备放下笔时,突然发现那个写信的拉文克劳居然还没有把笔放下,洋洋洒洒的架势好像已经写了好几张纸似的。
她突然想起自己的目的是尝试成为一个要在写信时也激情澎湃,好像要把热情透过信传递给别人的人,就再次把目光看向自己的,只有寥寥几笔的可怜的信,开始沉思起来。
“拉文克劳的寝室很好看,霍格沃兹的大厅也很好看...食物也很好吃...黑湖没有看见什么神奇动物,下次我潜下去看看...想去禁林...”
她把能想到的事情都写了上去,就像是在社区学校里的老师布置的作文一样,绞尽脑汁终于凑了满满的三行,只不过写信时苦恼是真的,不过兴奋就有些提不起劲来了。
话说,为什么写信时要写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呢?是为了联系感情吗?但难道那些不都是废话吗?
还有为什么写信时会有这么多的情感呢?明明对方又感受不到什么,难道真的可以透过文字来传播吗?
她举起自己的信在灯光下看了看,什么都没有,没有扑面而来的喜悦,冰冷的信纸在暖黄色的灯光下依旧是硬邦邦的样子,虽然有些不甘心,但艾普拉还是放弃感知这一行为,并把它放到以后要模仿的行为队列之中。
“艾普拉,你在这里啊!”秋这时从寝室里走了出来,“你的信写好了吗?我们一起去寄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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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艾普拉起了个大早准备好所有的东西后看看时间,把还在赖床的秋一把拽了起来。
“几点了...再让我睡一会...”
“不出意外的话,再过一分钟如果你还没有起床的话我们就会在第一节课迟到了。”
艾普拉没有危言耸听,等到她们噔噔赶到教室时和教授也就是前后脚的功夫,第一节课是麦格教授的变形课,她可不会对迟到的学生有好脸色,连比她后面进来的一群赫奇帕奇都在麦格教授严厉的目光中赶紧找位子坐好。
这学期拉文克劳的课很多都是和赫奇帕奇上的,从另一个角度上也就意味着格兰芬多会和斯莱特林一起上课,艾普拉非常怀疑这样的安排背后有什么别的意图,不过本着事不关己,她很快的把注意力投身于自己面前的火柴上了。
艾普拉对一切需要施咒的都有一种近似强迫症的观念,这源于她爸爸从小拿来吓唬她的故事(爸爸:总有人因为没有好好念咒语而四分五裂的,我有一个同学有一次因为在念咒时被人恶意打断把耳朵给变没了)。
在耳边零零散散响起拉文克劳的加分后她才把火柴变成她想象中完美的针的样子,还留下了一个小小的穿线孔,麦格教授拿起了她的针好好端详了一番,随即微笑的给她加了分。
【不愧是我,下次再给上面雕个花!】
你最好给我说到做到,艾普拉无情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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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艾普拉抱着一大本关于魔药的书从图书馆匆匆赶来食堂,拉文克劳下午还有一节魔药课,面对自己毫无天赋的课程,她只是装装样子随便翻了翻找几个有用的魔药方子再背下来,并没有对此有多大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