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堂细细回忆起来，“姜小姐每日多半时候都是待在营帐中，只有下午吃饭那会时间，会去军营中转转。”
用她的话来说，那是军中最有烟火气的时候。
接着，梁堂鼓起勇气，老实交代了他每日是有两小时不在姜素素身边的。他知道梁深必然会大怒，甚至还会重重责罚他。
可事关姜素素安危，他做不到只顾自己。
眼见着梁深的眼眸似利剑一下下往他身上扎。
梁堂继续说着:“不过她有告诉我，她每日去的是马厩。”
马厩?
梁堂点点头，“对了，她还让我查一个叫老邓头的人，可是我查了他的生平来历，都没什么奇怪的。”
张未叫来人，“去，把老邓头给我叫过来。”
一面又和梁深道:“这个老邓头我知道，他原名叫邓大柱，不过大家叫他老邓头叫惯了。他原来也是个能打仗的，后来在战场上脚受伤，就留下了坡脚的毛病，我就把他派去当伙夫，算是有个事干。”
梁深:“这个老邓头一直在军中?”
张未:“一直在。”
“是哪场战役受的伤?”
张未想了会，肯定道:“去年年初那场。”
那场仗他们打得艰难，士兵们几乎死伤过半，所以张未记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