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碍事。”姚木枝拍了拍她的手,“我这不是一个人闷得慌,想早点来找你说说话嘛。”
“王妃想说什么?”
姜素素陡然这样问,姚木枝愣了下。
她是想找个人说说话,让她现想一个话题也很困难啊!
她看着姜素素脸色不太好,便问:“你怎么了?还没问你上次那件事处理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不怎么样,还僵着呢,只不过这话她是万不能对姚木枝说的。
“王妃,我看今日天气挺好的,不如我陪您出去逛逛?”
“好……好啊。”
姚木枝不知姜素素为何突然提到天气,不过今日天气确实是不错,她全当是姜素素在房内待久了,想出去走走。
是以,当竹风院门口有人要拦时,姚木枝道:“我让她陪我去花园里走走,很快就回来。”
侍卫:“王妃,可是……”
姚木枝打断:“可是什么?”
他也是听王爷吩咐办事,姚木枝不愿多为难,缓了语气,“我们只在花园里逛逛,一刻钟便回来。”
侍卫只能勉强同意。
傍晚,竹煊主动来了后院。彼时姚木枝刚用完膳。看到竹煊过来,忙让下人们不用收拾碗筷,一面又命厨房去做些新鲜的。
她一向吃得清淡,她怕竹煊不喜欢这些。
竹煊道:“收了吧。”
因为语调太过寒冷,姚木枝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下人们很快收拾完毕。
竹煊继续发号施令,“都退下。”
这是他从进屋来所说的第二句话,一句比一句更冰冷。
“王爷?”
姚木枝的声线有些发抖。
大多数情况下,竹煊都是温和的,仿佛没有脾气。可今日她才意识到这位温文尔雅的昶王殿下可能还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他微微抬起脸,食指和中指压在桌面上不断发出迫人的敲击声。
“下午是你带着姜素素出去转了一圈?”
“……是。”姚木枝承认,“我看她在屋里实在闷得慌,就带她去花园转了一会,只是一会!”
“你倒是好心。”竹煊还是那副阴冷面孔,“我再问你,那周小六是怎么跑了?”
周小六?
是那天抓的人。
姚木枝慌张,“我不知道啊!”
她连人都不知关在哪,怎么可能会放他跑?
竹煊慢悠悠看向她,声音越发冰凉,“你再想想?”
她想……想什么啊?姚木枝实在不知如何作答。
竹煊冷呵,“我的王妃居然帮着外人一起对付我?”
姚木枝抓住竹煊的手臂使劲摇了摇,她没有,她真的没有。
“下午你和姜素素去逛花园,人就跑了?你说不巧我都不信?”他的手捻起女人尖细的下巴,“姚木枝,你可真让我刮目相看。”
“从今日起,王妃禁足后院!”竹煊冷冷抛下这句,起身离开。接着幽暗的大门似铺天盖地过来,盖住她渺小的身影。
竹煊接着去竹风院,姜素素像是一早知道他会过来一般,端坐于桌前,直到巨大的阴影覆盖下来。
她微抬了抬眼,目光平和。
“王妃什么都不知道,王爷莫要为难她。”
是她利用了姚木枝对她的信任,谎骗她自己肚子疼,从而离开她的视线,接着放跑周小六。
竹煊微微离近些,阴影更甚。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动你?”
“从未,我只是不想当你要挟梁深的工具!”
竹煊冷笑,“那你以为你是什么?”
姜素素眼里有一丝祈求,“放我离开。”
“做梦呢?”竹煊一直想得很清楚,“你走了,本王才当真是没了筹码!”
她就知道,要想离开简直是天方夜谭。
竹煊:“看在梁深的面子上,这回我先放过你!若你仍不知悔改,我不介意将你进献给皇上。”
姜素素心中为之一冷,那名女子的惨状至今还萦绕在她心头,消散不去。
他知道竹煊此话绝不是恐吓她。
王妃被禁足,王府里自此后更加安静,只有来往的下人打扫修剪花枝,他们都不敢放声说话,唯恐惊扰了主子。
就这样过去两月有余,梁深大获全胜回京。
见完圣上后,下朝时,他有意无意主动向竹煊靠近。
竹煊深知他此举何意,可仍是不为所动,连一丝神态变化都无。
梁深紧跟着他的步伐,竹煊走向自己的车驾,梁深没有再跟向前。
竹煊在上马前看了眼梁深,他站在远处,始终不卑不亢。
不一会,竹煊身边的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