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一本正经。
“那是怎么了?被狗吓到了?”
“唔,很奇怪哎,我也不知道,”阿尔弗雷德顺手扒拉呆毛,“你看,恢复不了。”
“现在还有盖/世/太/保在活动吗?”
“是的,有些人几年没有见到阳光,或者没有在柏/林的街道上行走过。他们病不起,因为那就意味着要请医生,就要立即遭到盘问,这就可能暴露身份。甚至在轰炸最厉害的时候,他们也待在藏身处,因为若是待在防空掩蔽所里,他们就会立即被认出来。”
“不过,就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也是对他们的一种嘲笑。”
“勇气,智慧,运气缺一样都不行,”和他们相随而来的司机和管家曾经也是被迫害的一员,他们没有一丝惧怕的,就接受了一项潜到敌国首都中心的任务。
“别小看了任何一个拥有志气的人,他们是自愿来的,”阿尔弗雷德给她端来几片面包,“我还做了汤。”
“你要找的人我有线索了,要见面的话就快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封路,”封路就意味着苏/军已经快进入到了这个区域。
“啊,不是还在城外嘛?”远处传来苏/军的隆隆炮声,那声音柔和、低沉,就像厌倦的观众戴着手套鼓掌一样。
“别小看了战争期间,军队的前进速度啊。”
他把面包片上果酱涂好,“都知道进城之后特别不好打,苏/军还要执意的进去。”
“他们可能害怕你们会抢他们的功劳,再加上那股仇恨,确实是要极度的喧发,迫使他们不得不以最快的速度进来。”
“好吧,”阿桃说,“吃完饭就去找她吧。”
————
有些混乱的街道塞满了人,一些人想尽一切办法要出去,但是被人告知是不可能的。
她站在十字路口上,左边第一家是满满当当的邮局。主要由女性组成。
右边是忙忙碌碌的人群,在废墟瓦砾之中来回穿行。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做,找点食物,在路口堆上小型沙土堡垒,求着医生给他点药物的小孩子。
“给。”阿尔弗雷德站在她身后,发现她把身体转了一圈又转回来。
似乎是把苦难的民众刻在记忆中。
“就在隔了不到两条街的地方?”
“是的,”他回答,“不过,由于她的特殊身份,所以只能住在地下室,供给量也给的少。”
“之前她对我是怀有希望的,这次我去不知道会不会打破她的所有幻想,反过来怪我呢?”女人喃喃。
“通过我伪装的这个身份,”阿尔弗雷德用吹息一般的声音靠近她,好在周围的人群完全挡住了他的说话内容,“没有找到女孩子的下落。”
“或者和亚瑟他们联系一下,确定这个女孩子在哪里?目前,几乎所有的集/中营都被我们和苏/军解放了。”
“可是柏/林人不知道,距离最近的关押营就在柏/林的郊区。”
“如果你坚持要去,那就去吧。”
“我一向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把毛绒绒的脑袋推开,阿桃用坚定不移的脚步进行探索。
探索脚底下的路。
道路坑坑洼洼,浇筑模具似乎不知道被他们丢到哪里去了。
可能一不小心就会被地面冒出来的奇怪东西戳到。
金发青年看着她点着脚,像毛茸茸刚出窝的小鸡似的走来走去。
绕了好大一圈,就为了躲开挡在前面的石头。
他想笑,瞬间收起来笑容。
接着大踏步地,抓着领子一扔,把人扔到后背上。
“你!”被当成麻袋扛在肩头,小姑娘感觉自己的胃在一阵阵的泛酸,“换一个好一点的地方!”
“可以。”于是阿尔弗雷德托着她的屁股,叫她在自己身上找个支撑点。
“算了……就这样吧。”
“走过了走过了!”路人对他们的奇怪行为并没有扔掷目光,每一个居住在这里的人都被战争和饥饿所折磨。
“噢噢,”青年后退,“这个公寓,三层,右边。”
“呃,我怎么感觉这栋建筑物要塌了?”假如面前的建筑物是一块面包,左边的部分已经被啃噬的所剩无几,水泥、钢筋像钢铁制作的丛林,肆意生长着。
她甚至都能看到,露天而下的屋内摆设被绿菌,蘑菇占领了。
“能住啊。”阿尔弗雷德放下阿桃,“如果你没有钱不能换房子的话,你也只能一直住……”
阿桃幽幽道,“你让我想起来有些人花费了将近一生的财富,买了一个烂尾楼……”
“啊,那些人就住烂尾楼里?”
“不然呢?不过烂尾楼起码不会塌,这个就不一定了。”
他们说着,去到三层。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