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圈!”阿尔弗雷德塞过来甜甜圈。
天气炎热,再加上放在背包里面的时间有些过长,上面的巧克力酱和糖霜部分已经黏黏糊糊的化开,并且黏了他一手,“厨师长只做这个口味,抱歉噢宝宝,下次带好几盒给你!”
他递到嘴边,并且拿另一只手掌在底下托着糖浆,阿桃啊呜几口就全吃了。
“哼,我说过了,我很讨厌被人搞不清性别,我是女生,不要叫我先生!”
“呜呜,”金发青年垂头丧气的,“宝宝说我是同/性/恋的嘛……”
“那不是我找不到你吗!”
她气鼓鼓的,“故意躲我是吧。”
“算了算了,”在欧/美被搞混性/取向问题也是一个非常严重的事,小姑娘就叉手:“你什么时候回军队去啊?”
“不知道啊,”他抓抓灿金的头发,“说是自由解散的没错,现在应该都在打扫清理。”
“那你为什么没去帮忙?”
“唔,想第一时间看到宝宝嘛……”
“看了就是吧。”
“太想你了,”他说,“想着军队随时都可能叫我走,所以我就没有,多几次,也,”
“没进去。”
阿桃愈发无语,“那你接下来要一直待在罗/马吗?”
“大概吧,”青年给她指了指外套上面的肩章,“我们目前是打到了,解放了这里,也不可能一直着急往前推进,总是需要巩固地盘的嘛。”
“德/国人已经拿走了他们所有能拿走的东西,向北逃跑了,”
昂首阔步于德/国大使馆花园里的白孔雀早已被射杀并烤食。西斯提那大街上的德拉维勒酒店是一座令人愉快的堡垒,它曾被称为“欢快的柏林”,现在欢快的柏林已人去楼空。在河流广场附近,士兵们有条不紊地劫掠着一家五金店,并将战利品塞入一辆盖着篷布的卡车。住在威尼托大街高尚生活区的军官们在撤离前顺手牵羊,偷走了银器和高脚酒杯。
“德/国人骑着自行车逃离;德/国人拄着拐杖蹒跚而行;德/国人驾驶着轮胎没了气的摩托车;威尼斯宫附近的德/国人‘试图乘坐没有轮胎的汽车逃离,车辆就靠轮毂在地上行驶’。”
她描绘她看见过的情况,“好在罗维诺的这个屋子处于不是出城的必备之路上,不然他们真的会一波一波地路过房子的时候顺手抢我们点东西,”
“罗维诺呢?”阿尔弗雷德环绕屋子一圈,“这条街上好像都没有什么人?”
“嗯,有的屋子被炸毁了,他们现在应该去找建筑材料了,还有的应该是去你们那边找救济食物去了,”
“至于罗维,他还在米/兰。”
“什么?”
“罗维说他要在他的士兵负责,所以直到最后一天意/大/利全境解放之后,他是不会来找我的。”女人打了个哈欠,“费里西还在给其他人做弥撒,也在米/兰,神职人员总是比我们想象中要忙的多。”
她懒洋洋地靠在新换的沙发上,指挥阿尔弗雷德把他的衣服和其他东西分别塞在几个洗衣机里面,“洗洗衣服,然后回去吧。”
“那你呢?”他坐在她身边,只穿着那件背心和短裤,崭新的狗牌在那里晃来晃去。
“不知道,肯定是要稳定下来之后我才能做打算,现在还没有全部解放,我傻啊,瞎乱跑干什么呀?”
“这个肌肉,”饱满的肌肉里面蕴含着蓬勃的力量,线条感十足,阿尔弗雷德见状把臂膀靠过去,小姑娘便毫不客气,开始捏捏。
“真可靠啊。”她叹息一声。
“我一向很可靠的!”他自豪的拍拍胸脯。
“你一天天的……”
“我先说好,没有换洗衣服的话,”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你真舍得啊?”
“还做就说不过去吧,你的士兵在那边勤快干活,你在这里偷懒?”
“可是我……”
他哼唧哼唧,之前是怕她还在抵触,所以了一次,现在的情绪有所变化,应该乘胜追击的。
阿尔弗雷德一咬牙,“随便宝宝玩。”
“好吧。”
阿桃说,“还是很好看哎。”
“当然啊,”为了让她愿意,阿尔弗雷德每天都要进行一些必要的工作。
“又软又小……”
“疼疼疼……慢点……”
“噢,”她慢吞吞的,“我想问,”
“什么?”
青年绝望的想。
阿桃攥着不放,“我忘了。”
阿尔弗雷德差点被气晕过去。
“宝宝……”他带着哭腔,“你有话就直说,不要拐弯抹角,也不用折磨我了……”
“好啊。”
“我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