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普设,男高阿尔弗雷德。
“口红拿上,我看看……”阿桃清点起了办公桌子上的用品,明天开始要放大假,和圣诞节连起来,一共放七天!
一想起放假,她就开始雀跃不已。
没有什么事,比你坐在温暖的壁炉前面看书,更过于开心的了。
“啊,就剩我一个人啦。”没有去看骚扰电话和短信,她哼着小曲,高根鞋发出清脆的声音,一个人走在走廊上。
今天工作的时间有点长,太阳拖着橘色的影子,呈扇面状,慢慢的跟在她背后。
脸也被照的泛起光晕来。
阿桃打算去换衣间,把她的高跟鞋换下来。
这个学校要求的有点多,工作时间必须穿高跟鞋,但是她一向不喜欢,就把普通运动鞋放了几双在换衣间的小格子里。
左转。
道路尽头就是换衣间,不过此时此刻,门开着一条缝。
大概又是那个粗心大意的同事过于兴奋的下班,换了衣服直接冲出去,还忘了关门。
有些认识的美/国人就是这么马大哈,忘了在除草的时候上除草剂,他们会忘了回信,会忘了中午吃过饭没有,忘了转班的学生,在新学期开始的时候会到处问,你看见我们班的那个同学了吗?
最具有戏剧性的,就是她在这里教了一个学期的课,还有同事问她是不是新来的。
阿桃没有多想,走了进去。
“砰!”
藏在门后面的猎人把门关上并且反锁。
女人就被一阵狂风卷了过去,强壮有力的胳膊把她的双手举高,拿绳子绑起来扣在最高处的箱子倒钩上。
“咦咦咦!”
“五十六号。”青年笑着说。“是你的箱子。”
“好过分的!”小姑娘大叫,“琼斯,你在干什么,这里是教工更衣间!”
她像虫子一样扭动身体。
“你你你!”
阿尔弗雷德盯着她看了好一会,黑色的头发泼洒在白色的羽绒服上面,像什么水墨染料的特效。
“琼斯!”
又惊又怒的眼睛看过身后,这个高中生吃的该死的健壮,宛如一头牛犊,他只靠影子就把她压了一头,大家都在说他考大学一定能去体育专业。
“啊,抱歉,实在是不好意思,可是我真的……”
“想念老师。”尾音拖长的阿尔附身上来,用双脚把她的脚一夹,她就只能叫他肆意妄为了。
“你!”
他把宽大的羽绒服替她脱下。
“啊哦,冬天也不注意保暖吗,老师?”
她身后仿佛贴着一堵硬邦邦的水泥墙,但是墙没有这么高的热量,也不会说话,也不会发出这么强势的气场。
“能看看吧?”
无视了所有抵抗,他摸到了,并且打算把双腿打开。
“嗯?”
“阿尔弗雷德!”
“在呢在呢,”拍拍屁股,他说,“穿的这么少,好在丝袜不是连裤的那种,不然我不介意帮你把它撕掉哦。”
阿尔从裤口袋里掏出钥匙链,上面有一把小刀,“老师不愿意的话,我只能……”
锋利的金属制品滑动的感受太糟糕了,和阿尔一样糟糕。
“这么麻烦……”
他想了想,“别动哦,我不想划破你的丝袜,所以,委屈你了。”
“啊!”
青年的眉心拧得越发的紧,呼吸也跟着沉了几分。
“啊……”
小姑娘想跑,可是整个人被捆在阿尔怀里,只能扭着腰去躲。
温柔与暴戾的两个极端在他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像个完全的矛盾体。
“你!”
可是阿尔弗雷德这个家伙!
“就一会儿,一会儿……”
“阿尔——”
“弗雷迪——”
“嘶,”指甲陷入肉里的微痛使人回神,他反应过来。
对上眼泪汪汪的眼睛。
“哦忘了,”
“去吧。”
青年怜爱地亲亲小巧可爱的耳垂。
“为我。”
然后一字一顿的命令道。
“哼!”
阿桃气的不行。
罪魁祸首眨了眨蓝色的眼睛,非常无辜的看了过来。
他好整以暇的坐在凳子上,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你不需要换衣服吗!”
“我带了备用的哦。”
他笑了起来,指指那边的塑料袋,瞬间恢复了纯情的男学生的身份,可是谁知道在乖巧的外表之下,是一只凶狠无比的狼崽子。
“那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