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岳父也是阳城的所以到记得那人,他说收成挺好的。”
乌铜接着说道:“所以才有问题呀,我几日前刚去了梧桐寺碰到了村里的一外家婶子来上香,那婶子娘家也是阳城的,说今年雨水少,收成大减,特来上香请菩萨保佑的。”说道这里又补充了一句,“可不是歪打正着嘛!”
“你小子倒是个好命的。”,韩大力笑着说道,“不过,你这功劳谁给报上的,咱们这位头儿可是啥功劳都爱往自己头上揽的主。”
乌铜好像没有听到韩大力在说什么,眼睛直直的看向人群的后面,似乎有人的惊叫声,而且越来越近,声音越来越大。
韩大力也注意到了前面的意外,定睛一看不由惊呼道:“是马惊了。”,说着便赶忙冲着前面的百姓喊道:“是马惊了,快让让,快躲起来。”
其他人也顾不得其他,跑到前面喊着疏散人群。
乌铜看着慌乱的人群不过顿了一瞬便径直向马的来向跑去,一边跑还不忘脱下身上的甲胄,接着又脱下了外袍拿在手里。说时迟那时快,马儿跑到近前也是发现了前面的变化,一个急停,顿时前蹄扬起,直背回转,马背上的年轻人眼看就要被甩将出去,乌铜把准时机,顺势揽了那人的腰,又借势转了几圈才把那人放下。
“谢了”
乌铜尚不及答言又追了那马去了,只见那马眼看就要冲撞人群,乌铜奋起急追,突然跳到了路旁的马车上,一个借力终于跳到了马背上,众人一阵疾呼,只见乌铜拿了手里的长袍,一个兜头就盖在了马的眼睛上,马儿视线受阻,加上背上的大力牵扯终于停了下来。
这时人群一下子爆发了齐声的叫好声,直直的看向乌铜,似乎都在感叹谁人有如此好的身手。
“咳咳,小伙子伸手不错呀,你叫什么名字,一会儿我叫家里的下人给你送了谢礼来。”,年轻人故作老成的说道。
“这人倒是无理的很,连道谢都不会说。”,旁边突然有人说了一句。
“对呀,幸好没有伤及人命。”,又有一人发牢骚道。
年轻人闻言只是悻悻的摸了摸鼻子,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让让,让让,好好的都堵在这里干什么?”,人群的后面慢慢挤过来一个身穿青灰色短打的中年人,用手不住的催赶着两旁的路人。
中年人的身后跟着一辆马车,挂着青色的麻布挡帘让人看不清车内何人,只是车檐下挂着一盏灯笼,印着一个“余”字。
“这不是余太傅府的马车吗?”,人群中显然有人认出了来着何人。
“啊,就是昨晚走水的那个余府吗?”,有人忍不住问道。
“那,余太傅该是刚解了宫禁,从宫里回来的吧?”,有人继续说道。
“家里的情况余大人该是知道了吧?听说烧的不剩什么了,余大人这会回去怎么受的了啊?”,又有似乎说出了众人的担忧。
一时间,人群下意识的避到了两旁,缓缓的给马车让行。
“哎呦,疼死我了。”,众人尚不及反应只见刚才纵马的年轻人突然躺在了地上,叫苦不迭。
“哪来的无赖,我们有急事,耽误不得,你休要胡搅蛮缠。”赶车的车把式不耐烦的催促道。
“我的腿断了,不行,麻烦你们送我回家吧。”,年轻人不依不饶道。
车内的人终于撩起了车帘,问道:“何事,怎么还不走?”
“哦哦,原来是余太傅呀,原谅晚辈不能起身行礼了,晚辈今日骑马摔伤了腿,麻烦太傅送我一程。”,年轻人故作熟络的说道。
“这人好生的无礼,明明刚才还好好的。”,人群中不免抱怨。
年轻人只做不知,笑意盈盈的看向余庸,只见余庸满眼的血丝,眼下一篇青紫,脸上没有一点血色,让人看了心惊。
“唉,余大人晚点回去也好,若是看到了独孙女就这么没了,还不得疼死。”,有人又多嘴了一句。
年轻人猛地怒目扫视周围的人,众人皆是一惊,只是这时已是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