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的拦网多次制造有效撑起,西谷更是自由人中的自由人。
但让乌野击败青城、赢下白鸟泽、战胜稻荷崎的——
影山日向的怪人快攻也好,西谷的后排起跳二传也好,菅原配合的全员同时多点进攻也好。
“永不放弃地执拗进攻才是乌野。”
在纠结伊达志也的防守能不能撑起首发的时候,他就已经“失败”了。
“呃。”
面对自我反思心情低落中的乌养,泷之上咽下嘴里的文字烧。
“你现在也在陷入误区吧?”
内沢概括:“矫枉过正。”
嶋田直接反问:“如果一传都接不到位,进攻还怎么打?”
“如果对面一攻防不起来,反击球怎么打?”
“所有攻击战术的前提都是一传起球,”他发出致命一击,“这么钻牛角尖,你是高中生吗?”
一边泷之上还自以为小声道:“我就说他已经废了,快点给町内会队物色新二传吧。”
……
乌养试图忍耐。
乌养忍无可忍。
“你们两个!!!!!”
在打成一团的音效中,内沢淡定地开始烤第三份文字烧。
系心请客,得吃回本。
等他吃到第四份文字烧,才慢悠悠开口:“你纠结的这些,有去问乌养教练吗?”
他说的乌养教练自然不是指乌养系心,而是已经退休的前教练,系心的爷爷乌养一系。
听到曾经魔鬼教练的名号,三人都脸色发白,嶋田扶正眼镜,泷之上猛擦溅到外套上的酱汁。
乌养系心:“……问了。”
他整理皱成一团的衣领:“今天上午刚被他踹出门。”
自家爷爷仍旧用“你才是教练吧给我自己去想”做恐吓,他现在还感觉被踹的后腰隐隐作痛。
泷之上头顶冒汗:“那、那就去买本教材,《技术与战术教练指导手册》之类的。”
“哪个美国教练写的来着,塞西尔诺顿?”
“塞西尔雷诺。”
乌养:“有道理,我等下就去买。”
他们飞速结束有关乌养前教练的话题。
“总而言之,不管是防守体系还是进攻体系,乌野现在的问题都是练习时间太少。”
春高一打完就是竞技新人大会,没配合多久新生入学就要国体预选,过一个月又是IH预选,IH结束后地区大会和秋季大赛紧接而至,随后春高预选,然后终于有两个月好好练习的时间,准备来年一月的春高全国大赛。
虽说比赛是最好的练习,但乌野不像别的强豪有靠谱的板凳深度,队伍成型比别人晚,自然没法所有比赛都拿到最好成绩。
嶋田感慨:“我们高中的时候比赛有那么多吗?总感觉比完一场又来一场。”
泷之上:“还全是没有退路的淘汰赛,糟糕,我开始同情高中生了。”
内沢:“不如说正是因为高中生赛制没有再来一次,胜负才变得惊心动魄吧。”
“没错没错,”嶋田赞同点头,“不像成年组,常规赛总有状态不好的时候,这个时候就会想,”
他和泷之上异口同声:“你们给我学学学生时代背水一战的精神啊!”
乌养也无奈摇头:“周周淘汰赛强度,为了职业寿命,还是别吧。”
“但是,”嶋田撑着脸,“职业联赛看多了,对胜负都有些脱敏,常规赛输了还有季后赛,季后赛输了还有明年。”
“这个时候回来看学生比赛,才有种找回初心的感觉啊。”
四人不由得陷入关于青春的回忆中。
“初心啊。”乌养有些明白自己应该做什么了,“刚才确实说错了。”
他看见茶杯里立起的茶梗,是吉兆。
“乌野,可是乌鸦啊。”
“什么都不拒绝,什么都不否定,无论何时都‘焕然一新’,这才是乌野。”
仿佛突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脉,脑中一年级生融入体系的各种新战术涌现。
去年IH结束后日向要放弃闭眼快攻的时候,不也在担心他们能不能在预选赛前打磨完成新快攻吗?
无论什么队伍都是“仅此一年”,如果作为教练的他还畏畏缩缩不敢前进,就太可惜了!
想到这里,他笑得像个反派:“黄金周可得用音驹试试全新的乌野。”
听到黄金周,泷之上突然“啊”的一声,指着乌养坏笑:“我可听武田老师说了,你最开始只想带完和音驹的练习赛吧?怎么反悔了?”
嶋田学他之前的沉重表情,压低声音:“这回的失利,我占主要责任。”
两个人“桀桀”怪笑。
从立刻加训的冲动中回神,乌养终于感到一丝不对劲,起身拿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