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不让人过分感到难堪。
但,秦川显然想多了,吴琅是谁?那是给点甜头就能忘了疼,给点阳光就能无限灿烂的主儿!
收到全场注视的目光,吴琅将一个跳格子游戏完成了花式独秀,旋转跳跃,只差没闭着眼,就这,还是在被秦川死亡凝视后才放弃的。
都说天作有雨,人作有祸。
果不其然,毫无意外的,在吴琅即将以最快速度跳完时,一个花式秀,他将沙包直接怼到了天字格的天顶边界上。
【本局游戏结束,玩家“二子”“二子爹”还有1次机会,是否现在继续?】
秦川咬牙用目光扫了一眼吴琅,吴琅憨憨地笑,很有些扯平了的意思,并且真诚表示自己太累。抹了抹汗,实在也是汗如雨下。
秦川点头,表示明白,然后选择了继续。
吴琅欲哭无泪,而其他玩家已经在用各种方法记下秦川指点吴琅跳进的格子。
只是,下一瞬,所有玩家也都欲哭无泪了。
因为,格子在吴琅重新站在开始处时,就已经全数刷新了。
可先前,明明并没有这样的操作。
看来,是秦川找到了最正确的途经无疑了,为了避免有人作弊,于是系统刷新了跳格子的数字。
而后,从这一局开始,每一次有玩家重新开始,都是一次全新的阵列。
最后一次游戏机会开始前,秦川走到吴琅身边,凑着他的耳朵说了一句话。
其他玩家并没有听见那句话是什么,只是,在之后的游戏里,吴琅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稳准而且狠地跳完全场,连花式秀也顾不上了。
【恭喜玩家“二子”“二子爹”完成挑战,用时3′11″,最后计数得6719。】
之后,如同看到救世主,所有玩家轰然一声悉数围拢到秦川身边,将先前恭维吴琅的话又添油加醋说了一遍,明里暗里的意思都是自己瞎了眼,没认出真正的大神,又都委婉表示了想让秦川帮忙指导计数的心意。
“哼!”吴琅拨开人群,趾高气扬看着面前刚刚同他说过同样一番话的人,很有些狗仗人势,得爹卖乖,“她才不会帮你们!”
众人一起用目光刮着吴琅,上下打量的眼神里有分明的不屑,吴琅无动于衷一一回视,半点不虚,而后胆大包天搂住秦川的肩宣示主权:“她是我一个人的爹!”
就很怂!
还怂得没什么底气的那种……
果然,秦川一把拍下吴琅的手,一言不发离开人群。
吴琅想看戏,但秦川径直走开了,他便挠挠头也跟着过去了。
“为什么我觉得跟以前相比,你的干劲没有那么足了?”吴琅不解。
秦川找了个远离人群的地方舒服坐定:“就这种级别,需要什么干劲?你就那么想看我骑人肩膀上用碎瓷片同人拼命?”
冷不丁,吴琅打了一个冷颤,连忙摇头:“但是话也不能这么说,我曾经参加过一个低级玩家的局,难度也是相当高的,我被虐得相当惨……”
秦川偏头瞧他一眼:“遇到你姐了吧。”
整场对话,秦川都有意将话题聊死。
但不知吴琅是真听不懂还是二劲儿上来了,不依不饶仍在继续:“你怎么被人关在那里头的?之前‘花城对决’我自爆被带走后,你不是还好好的吗?”
那之后的事情岂又是三言两语可以说完的,不过,秦川也好奇:“那是什么地方?”
离开时,秦川看见,空旷的形如地下车库的巨大空间里,满满当当全是她待了一个月的那种小房子。
每个小房子各自朝向不同的方向,其间的摆放也没什么规律,如果硬要说有什么规律的话,那就是每间房子的窗户都朝向着无法和其他相邻房子见上的角度。
“那里?”吴琅有些意外,毕竟三日的调|教来,除了给他讲规矩并且暴力上手收拾之外,秦川一个字也没有问过牢房的事,吴琅以为她是知道的,“你竟然不知道?”
秦川扬眉,递过去一个“我应该知道吗”的表情。
吴琅便试探着靠过去一些:“那儿啊,是一处高端会所。”
“会所?”这种鬼话,秦川怎么会信。
果然,吴琅勾唇笑出一颗小虎牙,有些痞坏痞坏的气息:“当然了,这是对外的说法,对内嘛,就是个监牢。”
“专门用来为大人物解决问题的地方,将那些一时杀不得,或一时不舍得杀的人关在里头。”
“你在的那一层算好的,顶多挨饿受冻,还有其他几层,跟阴曹地府似的,有严刑拷打不算,还有定期的决斗,打死人才算完的那种……”
“那你怎么能带人离开?”秦川打断了吴琅的话。
“我嘛……”吴琅歪头笑笑,“败家子一个,什么事干不出!”
对方显然不想说,秦川便不问了:“既然